两人前后洗澡,房灵枢歪在床上看带回来账簿,邹先生像个战地医生,挽着袖子,在旁弄药箱。
秋虫萧瑟,只有盏台灯落下柔和明光。
秋天来得真快,只是几天时间,长安已经彻彻底底地进入初秋,星河倒卷,能听见阵阵微微秋风从窗外掠过。
“想梁旭。”房灵枢突然哼声:“这王八蛋怎还不出来。”
“请在‘想’和‘梁’之间,加个‘抓’字。”Kevin酸溜溜道:“认真看你账。”
马不停蹄,他们把这个大胆猜想向市局做汇报,网警也投入搜检之中。
邹容泽惊叹于中国公安行动效率:“他们是不是完全不休息?从到达长安那刻开始,你父亲好像吃饭睡觉都在路上。”
“这都是应该,只是没想到爸这容易就信你。”房灵枢却有些忐忑:“还以为他会顾忌你身份,怕在美国人面前丢脸。”
“这不是长安警方问题。”Kevin认真道:“天主教在中国原本就受众不广,办案人员又多是无神论者,要他们判断佛教或是道教相关线索,可能还有点头绪。圣心和病羊这种隐晦暗示,实在是太难为他们。”
说着,他向房灵枢投去严厉瞥:“但你,就需要自检讨。在美国时候就建议你多读些宗教方面书籍,因为罪犯心理压力非常大,他们常常会向宗教寻求精神寄托,这其中也包括邪教。要你多看这些资料,看来你是没有用功。”
“这个账簿是手记流水账。”房灵枢笑着踢他,“都是日常流水,有搭没搭,还不如他公司细账明确。”
卢世刚在走账上向十分小心,他供养罗晓宁许多年,直是从公司职员公务卡号进行转账,这张卡专走账务流水,因此完全不露痕迹。
“书架上好几本这种乱账,当时警方叫会计来核对过,也在场,跟他公司明细没什出入。”
邹先生醋意未泯,蓄意打击报复:“这就
房灵枢辩无可辩,只能红着脸点头。
邹老师善于打棒给糖,他拍拍房灵枢屁股:“不过话说回来,如果宝贝儿你样样都行,那要有什用呢?”
“少吹牛!”房灵枢也笑起来:“到时候查不出他网络记录,看你怎丢脸。”
Kevin笃定道:“信徒最理解信徒感受,走进那个房间就有直觉。相信,你父亲定不会空手而归。”
这夜房正军没有回家,在局里会同网络部门全力取证。邹容泽得以登堂入室,他从医院提着药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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