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你看,看你,忍不住腻歪起来,顾不得脸上还留着难闻药。
亲吻之间,房灵枢又想起他从整形医院里出来瞬间,那时正是樱花满开,他在医院古樱下用力抱住Kevin,情不自禁地,他发出喜悦又天真呐喊:
“Kevin叔叔!怎这美呀!”
四年治疗,其中艰苦都已成过去,Kevin注视他灿烂笑脸,那笑容是他英勇和敏慧所应得褒奖,远胜樱花之绚烂。
“你直都很美。”微笑着,他拂去他身上坠落樱花,轻轻吻他眉间印记。
得妖气,房灵枢做惯颜值透明,对自己美成妖精还是难以适应。
出门时候,他就用遮瑕膏遮住这块疤,看上去就正常多,别地方倒不用涂脂抹粉。
邹凯文面为他卸脂粉,面从冷柜里拿出药来
房灵枢虚情假意道:“自己来就行嘛。”
“嗳,别动。”邹先生拉着他:“让来、让来。”
“是美人。”
日本医生没办法事,不代表美国博士也没办法。生化博士出身邹先生在德州呆两年,和那位疤痕药物专家合作,在他研究基础上,硬是为心上人捣鼓出份治疗疤痕新药。
早起陪他化妆,晚上为他卸妆,然后为他上药。
Kevin先生中国日常。
不知道为什,或者是因为脸这个东西总是风吹日晒,药用在背上效果很不错,脸上这块儿就直收效甚微。
“坚持用,”Kevin边涂边道:“今年比去年平滑很多,定会长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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