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属下可是做错
什
？”如墨脸上始终没有表情，身体却发起抖来，低低
说，“
马上就改。”
他
面说，面膝行着往前几步，垂头跪在赵冰脚边。
赵冰却不理会，只道：“你连自己错在哪里都不晓得，还有什好说？”
“王爷，属下定会改。”如墨拳头攥得死紧，指节微微泛白，头低得不能再低，不断重复这句话。
赵冰见他这样，面容竟痛苦扭曲下，但随即轻笑出声，懒洋洋
他有动作，如墨自也翻身而起，轻轻唤：“王爷……”
赵冰微微笑，并不多说什，仅是取过床边衣物，仔仔细细替如墨穿上。他这几日来直在努力练习，如今已经能将衣带系好。末，又寻把梳子出来，小心翼翼梳理如墨那头黑发。
如墨身体有些僵硬，却是乖乖任他摆布。
赵冰面上表情温柔似水，唇边更是含浅浅微笑，费好些功夫，才将如墨头发挽起来，取下自己发间玉簪固定住。接着后退几步，上下左右阵打量，觉得满意，方才弯弯嘴角，笑盈盈唤：“如墨。”
“属下在。”
无表情走到赵冰身旁，垂眸问道：“墙坏，王爷要不要换个房间。”
赵冰咬着牙，毫无反应。
如墨于是又唤声：“王爷？”
“啊，”赵冰这才惊醒过来，疲惫至极摆摆手，道，“不用理会，随他去吧。”
顿顿，转而望如墨眼，声音放柔许多：“你吃过晚饭没有？”
“你会儿去管家那里支些银两，今日就离开这宅子吧。”
如墨呆呆，问：“王爷有什事情吩咐属下去办？”
赵冰摇摇头，仍是笑，淡淡说：“从今往后，你便不再是王府侍卫，以后也不必跟着保护。”
闻言，如墨猛然睁大眼睛，隔许久，才弄明白那话里意思，整个人竟直接从床上跌下来，砰声跪倒在地上，颤声问：“王爷要赶属下出去？”
赵冰眼眸转，语气平平静静，道：“你本事也不算太差，只是稍微呆点，出去之后，记得好好照顾自己。”
如墨摇头。
赵冰便命人送饭菜过来，跟如墨起用过膳后，又逼着如墨躺上床睡觉，然后继续坐回桌边发呆。
如墨见他不睡，自己哪里肯睡？却又不敢逆王爷意思，只得睁大双眼，透过重重叠叠光影望住赵冰看。
两个人皆是夜无眠。
直到天色快亮时候，赵冰才望眼那被无影打烂墙，手指叩叩桌面，缓缓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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