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问霖起初疑惑,元霄说:“等以后你成为大钢琴家后,这些视频回忆起来,不是很有意思?”
“不会成为钢琴家。”
元霄很认真地道:“你是天才,像莫扎特和圣-桑那样天才,你注定是要登上顶峰
元霄黑线都出来:“那完全不是回事啊……”
“算。”他并不跟白问霖计较这些,他们之间陌生虽然消弭些,可他还是不能完全地把现在这个白问霖,当成十八岁他来看待。
肯定是有很大区别。
白问霖打开液晶电视:“看视频吗?”
元宵“唔”声。他泡得浑身发软,身体不可控地互相碰触。
儿子,也就是他“弟弟”。
查不到自己存在痕迹,元霄也搞不清楚状况。
毕竟,按照他理解,两段人生是在两个平行时空发生,现在他穿越回来,按理说……骆董事长家不该存在。
元霄没有头绪。
快要回国,他却不敢跟白问霖说,因为对方每天都给他弹贝多芬,仿佛要把这十二年量都弹给他听,他贝多芬里充满种难以言述感情,和以前不样。
音响中,轻快《哥德堡变奏曲》忽地响起,元霄蓦地瞥见熟悉视频画面,倏然睁大眼睛:“这些视频你还留着?”元霄以为按照他性格,会把这些黑历史全部关进小黑屋。
白问霖应声。不仅留着,他几乎每天都会看——这得感谢于元霄小癖好。
那时候元霄刚刚和年少白问霖相熟。不知从哪里找到个dv机,用三脚架固定着,立在钢琴旁,天到晚没完没地录像,电池备整盒。他人就坐在钢琴旁边,有时候还会把dv机从三脚架上取下来,手持着拍摄,尤其对准他手指和脸,录大量特写。
边录边感慨:“这是艺术。”
那时候他想法倒是简单,等白问霖以后成名,这些都是非常珍贵资料。
晚上,白问霖从泳池上岸,脱下泳帽和泳镜,他只着条泳裤,上身赤`裸。元霄躺在他按摩浴缸里,舒服得快睡着,这时,平静水面忽然轻轻晃。元霄睁眼,白问霖穿着黑色泳裤坐下来。
他有些不自在,感觉自己血液里那半内蒙血统受到日耳曼族挑战,尴尬地用手遮住腿:“……你干什?”
白问霖也躺下来,手臂和他手臂贴在起:“以前们也经常这样。”
“……没有吧?”
白问霖侧头看着他,双蓝眸令人深陷:“你什都看不见,都是抱你进浴缸,你洗完澡就叫,把你抱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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