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霄下意识去看白问霖，只见白问霖很自然地略微弯腰，似乎是习惯
在上阁楼时低头。元霄想起来，白问霖从来不会出现这种笨手笨脚
失误，只有阿尔，每次都会撞到头。
“房子你喜欢吗？”
元霄说喜欢：“可是……”
“喜欢就好，”白问霖打断他，伸出手道，“下来吧，上面闷。小心别撞到头。”
元霄把手给他，从爬梯下去时，白问霖把他抱起来，那股浓烈雪茄气息，
下钻入鼻尖。元霄晕头转向，说：“房子很好，
喜欢，但是问霖……你为什
要对这好，愿意付租金给你，但不能白住你。”
白问霖倒是并不恼怒，因为他知道元霄是这样性格。“你知道吗？”他不得要领地说起另件事，“小时候，你让做钢琴家，说会成为非常非常有名钢琴家，可是不想。”
他把元霄放下来，但手臂始终圈着他身躯，把他圈在自己怀中，低头注视着道：“那时候只有个小梦想，赚钱，给你买栋房子，们两个人住，会每天为你弹贝多芬。”他声音越来越沉，头缓缓俯下来，“那时觉得，当艺术家是赚不钱。”
元霄看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两人鼻尖都挨在起，元霄陷入他蓝色眼眸漩涡之中，几乎以为白问霖要亲他。
“是你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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