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霄眼眶湿润,手掌心摸摸他头发。
在元霄看不见方向,白问霖埋在他肩膀上脸庞,沉得像,bao风雨来临前深不可测大海。
元霄浑然不知,说:“直担心你,怕你惹麻烦,你什都不懂,怕其他人发现你……也不知道离开时候,你是怎过……”他揉揉阿尔后脑勺,想松开他,可阿尔力气跟白问霖样大!元霄难以挣脱,又问:“崽崽,你现在会说话吗?你跟……他是怎相处?”
他字字句句都刺在白问霖心上,好像把刀,将他心剐出血。他压制着怒气,缓缓摇摇头。
白问霖用监控器观察过那狂犬病,他会说话,但不爱说,有时候就发呆,弹琴,孤独地抱着膝盖坐在角落,坐就是整天,屋子里有什动静,他立刻神经质地盯着那个地方。
元霄热得把被子蹬开。旁边白问霖还在睡。彼此挨得很近,似乎是自己在睡梦中不小心滚到白问霖那边去。
他有些心虚,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角,准备起来上个厕所——可这点小动作似乎惹到旁边男人。
白问霖只手臂不由分说横过来,搂住元霄腰,强势地往自己这边拽,就把人拉到怀里。
元霄正要叫,却忽地对上他眼睛。
很近,湛蓝双眸刚刚转醒,干净清澈得仿佛有云彩流过。
等狂犬病睡着,醒来人就是自己。白问霖也看过医生,他想杀掉自己副人格,他非常讨厌这种不受控制感觉。可根本没有这样劳永逸方法,人类大脑太过神秘莫测。
医生说:“人格结构是多层次而多侧面,人格又是由复杂心理
白问霖歪着头,眨眨眼,而后在元霄惊诧目光中,把下巴放到他肩膀上、像小动物那样蹭蹭,鼻音很重地唤道:“满满……”
阿尔直不会说话。是十六岁那年,“骆元霄”妈妈带着刚岁多宝宝过来短住,直教宝宝:“你叫多多,哥哥叫满满。”
因为和“妈妈”发音相近,多多很快就会叫哥哥“满满”,而且每天都叫,不亦乐乎。忽然有天,阿尔也学会。但他翻来覆去,就只会这两个字,仿佛是个语气助词,高兴喊,不高兴也喊。
元霄忽然听见白问霖这称呼自己,当即意识到——是阿尔醒。
他鼻尖酸,感动又怅惘,不知所措地回抱住他:“崽崽啊……你终于醒,哥哥好想你。”元霄直他很想问白问霖有关阿尔事,可又不敢,现在白问霖对他而言,始终是不样,元霄到底有些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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