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跟你……
起？”元霄有点心动
，“什
时候去？可是得上课……”
“这次
指挥是里卡尔多。”
元霄：“！！！”
白问
“你还喜欢裘德·洛？”他下意识忽略掉肖恩·康纳利，因为康纳利已经快九十岁，裘德·洛四十七。
元霄说：“……喜欢他电影。”
白问霖搜到他推特，边点进去边道：“去年在洛杉矶见过他次，他没有头发，你喜欢那样？”
元霄：“……”他下意识看眼白问霖头发，微鬈、蓬松、柔软，而且很浓密。
白问霖在他主页，看见元霄转推很多自己动态，他社交账号是经纪人在打理，维持个月条频率，保持他高冷人设。
霖，这是阿尔伯特·罗伊斯唯社交账号，有时候会发练琴视频，很难得。
白问霖拿过他手机看眼，很快说道：“不是骂。”
“咦？reus，不是你吗？他在骂罗伊斯。”
白问霖：“他骂是踢足球那个罗伊斯。”
元霄：“……”
白问霖点进他关注人里，看见除自己，还有很多钢琴家、指挥家、小提琴家、甚至球员、明星……还有特朗普。
过会儿，在小说朗读声里，元霄又惊叫起来：“你月号要去维也纳新年音乐会当钢琴手？”
“不对，你怎关注？！”元霄吓哭。白问霖高冷人设真很到位，个月条动态，关注为零，哪怕是古典圈老前辈，他也根本不鸟，可谓是狂妄自大到极点。元霄知道，其实白问霖在这个圈子里很不讨人喜欢，他太行素，可这也正是他能够吸引元霄原因。
白问霖回答他第个问题：“嗯，推不，连着请几年都没有去。下个月去奥地利，你跟起去。”
钢琴和指挥样，都是需要乐团内部投票进行抉择，不过他们不是每年都需要钢琴协奏。但白问霖连续几年都是票选第，结果他次都没有去，因为他对施特劳斯不太感冒，况且，施特劳斯家族那些圆舞曲、波尔卡，有管弦就足够，没必要让他去凑热闹。个形式大于内容、更在乎“政治正确”音乐会，若不是连年邀请，他根本不会去。
他认真看眼，好像真……不是白问霖，而是马尔科。
松口气。
白问霖也拿出手机：“你推特叫什？”
元霄给他看眼：“sean-law，肖恩·康纳利那个sean，裘德·洛那个law。”
肖恩是他英文名，law则是“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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