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从魔都过去路途太过遥远,为方便白问霖,元霄提议“们早上先飞到齐齐哈尔,然后从火车站坐火车,大约八个小时能到海拉尔。”
白问霖没有意见,这对他而言是种新奇体验,可他很喜欢这种感觉,就好像是经历元霄曾经生活痕迹,去他喜欢地方,用他喜爱方式。
很久以前,元霄说想回家,
“不知道。”元霄赶紧蹲下,“现在收拾,问霖,你别生气。”
“等下有人来打扫,别收拾。”白问霖站起来,朝他走去,低头注视着蹲在地上捡卷纸元霄,“下次还捡狗回家吗”
元霄仰头小声地道“不捡”
白问霖伸出手去,示意他起来。元霄望他几秒,把手递给他,白问霖刚拉着他手,就说“元霄,你不会撒谎,下次不要替他遮掩,都知道。”
元霄羞愧地“哦”声。白问霖作出副冷漠面孔“你看看他所作所为,不是狂犬病是什下次他这样,就带去医院打狂犬疫苗。”
白问霖衣服,包括内裤什,全都被丢在地上。元霄走之前,已经收拾部分,没想到回来场面更夸张难怪白问霖叫阿尔狂犬病,是是有些那什。
白问霖坐在唯没有受到连累沙发上,姿态仿佛坐在王座而不是垃圾场,面无表情“是不是他干”
元霄弯腰捡地上卷纸,装傻道“谁”
白问霖见他还撒谎维护,冷哼声“难道你在外面捡狗回来”
元霄尴尬地“哈哈”两声,硬着头皮道“是啊早上见到只走失大狗,就嗯,带回家。”
元霄沉默,心说这是不是太过分
如果阿尔被狗咬过、得狂犬病,那你肯定也携带狂犬病毒,跑不掉。
他看白问霖真很生气,加上自己没有把阿尔管住,心里很内疚,便应声“知道”
元霄提前给家里人说,今年寒假他回呼伦贝尔,不回家过年。
他往常几乎每年都会回去次,通常都是自己个人坐火车去。元霄个人倒是无所谓,他喜欢独自坐火车感觉,慢节奏,几十个小时走走停停,好像回到旧时代。尤其是从齐齐哈尔过后那段幅员辽阔风景,对于他这样搞创作、搞音乐人而言,能激发大量灵感。
“狗呢”
“在还给主人。”元霄说着说着,头就低下去,他真很不擅长撒谎。
“什品种”
“是拉布拉多。”元霄因为撒谎,心脏跳得特别快,面对年长白问霖,他不由自主感觉到压力。
白问霖看着他“这只拉布拉多得狂犬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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