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毅修听说那个挤走自己的人姓骆,是个独立音乐人,就猜到了
“别急,再聊一会儿。我想聘请你回工作室工作,你怎么想的?”
元霄保持耐心:“我能力不足,还是……”
“你能力不足?”周毅修嗤笑一声,把烟灭了,“之前都在糊弄我是吧?你是不是在报复我?”
元霄无言,这都什么跟什么。
“还装,你还装。”周毅修拍桌而起,仿佛失去耐心,“你挺有本事啊,刚离职就抢我生意!”
这里有一栋房子,地处长岛的黄金海湾,是全世界最昂贵的房产。
哪怕是曾经做富家子的人生,也没有这么无忧无虑。
两个人躺在床上看纪录片,都是以前的一些录像,过后白问霖便会侧身来亲吻他,用弹琴的手细致地抚摸他,元霄总会片刻工夫就沉沦了,但理智总是在最后关头回来:“……不行。”
“为什么不行,你不想吗?”
元霄说不上来,他觉得自己不是同性恋,但很难理解对白问霖的这种反应和感情,但是要说被人压在下面搞,他心底是抗拒的。
元霄也站起,有走的意思:“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周毅修咬牙切齿:“《醉归年》是我的生意,你一来就给我抢走!还假装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你说的是那个啊?”元霄这才知道,周毅修说的是他之前经由袁导介绍的那份工作。
元霄交曲子的时候,听说过,剧组之前没打算花多少钱,有人推荐了一个工作室,剧组一看价格比市场价便宜一半,还都是高材生,就请了那个工作室,没想到做出来的东西……倒不是说是垃圾,也能用,就是跟其他类似剧的雷同度太高,歌词也是,没什么水准,甚至还有抄袭的嫌疑。
剧组怕最后摊上麻烦,后来就经由介绍找到了元霄。
不过,白问霖从没有强迫过他,只会用言语把他的欲、望放大,说一些叫元霄面红耳赤的下流话,元霄就会打断他:“行了行了。”
“还不行。”白问霖喜欢在他能忍受的范围,反复地试探,去触碰他最敏感的部位,去开发他的身体。可能是憋得久了,他对元霄的欲、望特别深。
白问霖在八月有演出,元霄一个人回国,去周毅修的工作室拿他的光盘,结果这根本不是他的东西:“这是我的吗?我没印象了。”
“你走之后,小王在你的柜子里发现的,不是你的是谁?”周毅修坐在老板椅上,手指抖了抖烟灰,探究地盯着他,“耳朵好了吗?”
元霄以一种“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态度转移了话题:“周总,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