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太医汗颜道:“实不相瞒,赤紫河车近日短缺,没有这味药材作引,实在没办法炼出回元丹……”曹经略面容微怒,“直以来只需尔等寻得药引,不必尔等亲自取药,而今却只知无法,那还留你们有什用处?!童大人人之下万人之上,为国殚精竭虑,需那回元丹滋补气息,若是断丹药,有什闪失,你们可担待得起?!”
“大人息怒。”孙步云上前步,“并非小人推脱,只是……”
“只是什?”曹经略不耐烦地挥挥手,“此事若是办得好,自然有你好处,若是砸,也没你好果子吃!”
孙步云见曹经略神色不善,颤声道:“小人也知道药引重要,只是近月来少有人延医出诊,就算有赤紫河车成熟,们也无法得知……何况最近六扇门不知道为什查得很严……说是刑部签发公文。”
“刑部?”曹经略沉吟片刻,冷笑道,“刑部又算什,纸文书也不过是张白纸
日那般镇定自若,快步上轿,拉下轿帘。轿夫抬轿子,孙步云埋头跟在后面,行人放着正街不走,转背街穿小巷,处处透着股子鬼祟。
明颜原以为孙步云抛下结发妻子是来与新欢厮会,不想却是如此,不由得疑心大起,于是悄没声息跟过去,轻飘飘落在轿顶上。那些人俱是肉眼凡胎,哪里看得到她。
群人转过几个暗巷,停在条深巷巷尾。汪太医下轿,孙步云低声吩咐那几名轿夫将小轿抬到旁边巷子里等候,随即和汪太医起走到巷尾那户人家后门叩门。
明颜自然是跟过去,那门上并无名牌,也不知道是谁家府邸,但见影窗内园林水榭俱是奢华无度,想来那宅子主人定然非富则贵,来头不小。
半晌,院内家丁应门,开门请汪孙二人进去,关门前还左右观望,好不谨慎。
转过回廊水榭,到处花厅。家丁招呼汪孙二人坐下,旁边早有丫鬟奉茶伺候。明颜翻身上房檐,依旧隐身潜伏,打算探究竟。
不多时,内堂转出人,锦衣博带,三十岁上下,只是前额早秃,说不出猥琐。
汪太医见来人,慌忙起身见礼:“曹经略安好。”言形颇为谄媚。孙步云也是个聪明人物,明白这位经略大人是关键人物,自然不会折礼数。
寒暄几句后那曹经略挥挥手,示意旁边人退下,花厅中只剩他们三人。
“不知道汪太医回元丹炼得如何?”那曹经略想是打惯官腔,言语盛气凌人。“童大人那里已经所剩不多,如不尽快补上,只怕大人会很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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