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青鸾蓦然心惊,恍然大悟,难怪狱卒会对胡二下手,定是这蒋定远授意,杀人灭口,心想将此事推在向家头上,当真是无法无天!
他生最恨这等以权谋私草菅人命之辈,自然不再客气:“虽然有人无法无天杀人灭口,但昨日提审之时已有胡二画押
供词和尸首为凭,何况涉嫌杀害胡二
干凶嫌已下在牢中,只需提审,自可水落石出!”
蒋定远不慌不忙,胸有成竹,“如此甚好,本官也不妨审上审,未免有人言私
言纷纷变色,见向青鸾目光灼灼,无法回避,唯有诺诺以对,不敢言语。跟随向青鸾而来捕快相互交换
下眼色,上前将那几名狱卒拿下!
向青鸾本要详细审问,却见师爷奔将进来言道:“向神捕原来在这里,有刑部公文到,家大人请向神捕前去,有要事商议。”
向青鸾心想来得正好,你管下狱卒对人犯动用私刑致死,原本就应寻你讨个说法,于是吩咐捕快将那几名狱卒和仵作
起关押牢中好生看管,快步走出监牢,走向衙门内堂。
到得堂上,只见那知州蒋定远面色,看似颇为为难,正拿着张信函细看。
蒋定远见向青鸾到场,起身相迎,面叹息连连,“适才收到刑部下来
公函,追究此番眉州捕役全军覆没之事,本官知道向神捕父兄也是因急于马贼之患才会贸然带人出击,没有等本官巡视回府仔细协商。而今出得这等纰漏,也非本官所愿,是以正在拟定回复
文书,看如何才能将此事平息,不累及神捕世家声名。”
向青鸾听得蒋定远言语,心中凛,“蒋大人此言何意?家父家兄是受大人书函所邀协助剿匪,有调令文书为凭,岂会私自行动?”
蒋定远面露悲哀之色,言道:“虽是本官出文请求调令,可惜令尊令兄到本州之时本官并不在衙门,而是去乡间巡视未回。想来令尊令兄也是不忍见马贼肆虐,才会集结人马前去剿匪,不想却失
计算,和马贼火拼
场,双方俱亡,实在是叫人扼腕——”
向青鸾冷笑声,挥手打断蒋定远
伪善之言,冷声言道:“蒋大人休要黑白颠倒。若未得大人首肯出具手令,家父家兄如何可以调动全州
捕快?更何况此事尚有活口,昨日提审马贼胡二,知晓此番惨剧乃妖孽所
为,就算蒋大人害怕担上干系,也不用如此辱及家父家兄声誉!”
蒋定远哈哈大笑,“向神捕所言未免太过匪夷所思,这青天白日哪来妖孽作祟?本官体谅你爱惜家声言语不慎,但本官清誉也不容诬蔑。向神捕所说证人不知现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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