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只是来此地讨生活,不知不觉已有好几年,没想到还是乡音未改。”龙涯微微颔首:“既然你已在此地营营数载,想必甚是解此间
天气,不知道这场雪明日是否会停,等也好上路。”
那老曾哈哈大笑:“不瞒客官,这风雪自是有些门道,入冬至开春数月间便有数场之多,当地人都称之为‘半月愁’,顾名思义便是旦开始不刮个十天半月,也不会消停。客官想要明日上路,只怕是难以如愿。”
龙涯心想真如此言,恐怕不得不困在此地,天天对着那班辽人岂不气闷?继而转头看看身边女郎,忽而放宽心情。寻思大不天天只对着这美貌姑娘,权当其他人是青菜萝卜便可。先前那女郎本直未有言语,此刻却忽然对着他扑哧乐,眼中俱是促狭之意,便如亲耳听见他此刻心声般。龙涯蓦地脸上红,顿觉窘迫,于是干咳声,转头对老曾问道:“适才你故意先行安顿那干辽人,想必是没打算让二人与之混住,不知是何安排?”
老曾忙赔笑道:“客官所言甚是,小已然在前院安置间精舍给二位……”
“间?!”龙涯表情就像是生生儿吞下只鸡蛋,忽而听到那女郎篮子里猫儿又是“咕”声发笑。那女郎面有嗔意,伸手在盖着猫儿花布上拍记,抬头对老曾道:“曾先生误会,们要两间客房。”
老曾讪笑道:“对不住,对不住。小见两位同行,就以为两位是……对不住,小马上再开间便是。”于是引两人朝内堂而去。路上龙涯只觉面如火烧,所幸那女郎直走在身后,倒不至于让这般窘态又让她看去,多少留点颜面。尴尬之余抬头观望,只见风雪茫茫中隐隐可见山顶阁楼灯光。
前院客房虽是与杂役小厮混住,但也收拾得干净整齐,被褥帘帐俱新。那女郎房间就在隔壁,老曾也殷勤地多加只火盆御寒,两人各自回房歇息,只待晚膳准备停当,饭堂钟响便前去用膳。
龙涯关上房门,心中稍定,将身朝床头靠,正欲闭目养神,却听得隔壁女郎在说话:“偏生你这小蹄子这般作怪,早知如此,也不会大老远地去寻你。也不知道哪来这般好笑,看早晚天得撕你嘴……”云云,却是女儿家娇憨之言,想必是在嗔怪那头会发笑猫儿。龙涯低笑声,心想这姑娘倒是有趣,那猫儿确有几分奇异,但到底也不通人言,这般言语调教,只怕与那对牛弹琴有异曲同工之妙。大约过个时辰,便听得外面“铛铛”数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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