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将窗扇扯离阁楼,而你事先在卓国栋房里布下局也只是在误导们认为卓国栋才遇害,实际上早在耶律不鲁打发他下楼要茶要水时候,你就已经杀他,然后装得若无其事地上楼请赏,顺便在北厢故布疑阵。萧夫人和茗香听到隔壁房里人声,便下意识地认为是卓国栋,其实是正在做手脚你。北厢地上木碎便是那个时候布下,因为小厮挑担子不算大,若是放上大块窗棂碎片必定太过打眼,所以房里全是拼不起来杂碎。只是不明白,你离去后北厢还有响声是怎回事?”
“是老鼠。”阮墨翔答得很诚恳:“只是把只老鼠尾巴固定在床脚下然后将铜火盆将其抵住,火盆逐渐发热,老鼠自然受不,拼命挣扎,弄出动静来,到后来为逃生扯断自己尾巴,这个过程用不多久,看过撑得最久也不过盏茶时间,所以得抓紧时间去讨赏,然后让茗香看到何时离去。”
“那你可越过前院、后院自由出没杀人,想必是这样子之中尚有暗道之类可避人耳目之路?”龙涯沉声问道:“姓卓被杀那晚,就在疑惑,那后院之中尚有守夜侍卫,阁楼出那大动静,那些人也浑然不觉,未免也过于迟钝,想来是你在饮食之中做手脚,让他们个个浑浑噩噩。”
阮墨翔叹口气:“那班契丹狗防范甚严,分批进食,倘若直接在饮食中下毒,自然无法次性放翻所有人。只不过在头天晚上配烤羊肉香料碎里加些安神棘仁粉和夜交藤,而当晚药膳汤头里也添合欢皮、远志、柏子仁之类养血安神温补药材,那些契丹狗个个体健如牛,血气通顺,如此温补,加上外面天寒地冻,自然身感困倦嗜睡,不似平日般警醒。”
龙涯微微点头:“那后来那些辽人全聚在处,饮食上已是简单之极,你仍然可以每晚得手,想来是在别处做手脚。”
“没错。”阮墨翔满是伤痕脸上露出几分得意之色:“饮食上自是没法再下手,然而这寒天之中,却是有另样东西不可少。”
龙涯心念动:“是火盆!”
阮墨翔微微点头:“游阗兄果然是聪明得紧,当年和游阗兄同在京师之时小阮若非早已心有所属,少不得也对游阗兄甚是钟意。”
龙涯闻言,不由得有几分面容抽搐,言语甚是生硬:“谢过抬爱,自是无福消受。”而后岔开话题:“你必是在火盆下面木炭中加入及其霸道可致人麻痹药物,待到药烟弥漫将在外守卫侍卫放倒,你便自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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