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十娘转眼看看鱼姬继续说道:“金蟾、玄蛇同被银雕压制,渐渐人丁凋敝,尤其是数百年前与银雕场火拼之后,金蟾脉均被驱散各地,难回羁
掩住三皮眼睛,手按在龙涯脸上,口里却嗔道:“好个不知羞耻妖怪,命都快没有,还不忘勾搭男人。”
鱼姬见得媚十娘白鸽似右胸之上个龙飞凤舞古篆烙印,待到看清却蓦然脸色变,既惊且怒!眼见媚十娘已然双眼翻白,气若游丝,于是不得不收法术,只是脸上阴晴不定,心事重重。鱼姬法术既收,那浑圆水珠顿时变回普通池水,哗啦声倒回金明池中,激起丈高水花。而那媚十娘身子失依凭,坠入水中,待到再浮出水面之时,已然呛好几口水,浑身净湿,面色惨白,好不狼狈。
龙涯听得水声,忙掰开明颜死死掩住自己双眼手,只见鱼姬垂首看着水中媚十娘,身子微微起伏,想是异常愤懑,心想刚才这鱼姬姑娘本有意置那媚十娘于死地,不知为何这个时候反倒手软。
鱼姬冷眼凝视媚十娘,而后低声喝道:“上来,有话问你!”媚十娘如获大赦,忙将身跃,自水中上得彩船来,看看鱼姬脸上神情,下意识地整理好散乱衣襟,嚅嚅言道:“知道你记着小落仇,必定不肯放过,所以……”
“虽不知道你是怎烙上这水侍印。”鱼姬冷笑声:“但是你别以为有这个印记,就权当免死金牌,玄蛇脉虽说世代为兽道之中水灵近侍,但你这样孽畜还不配。你烙得上去,就摘得下来!”说罢右手遥指媚十娘胸口,五指收。
媚十娘面露痛楚之色,双手掩住胸前水侍印,颤声道:“这水
侍印不是自己私自烙上去,而是长老临终前亲手传下。”
鱼姬神情萧杀,咬牙道:“然则,你言下之意,便是杀你不得?”
媚十娘深吸口气,暂时稳住心头惧意,直视鱼姬含怒双眼:“自古以来兽道之中便有金蟾、天狐、玄蛇、焰虎、伏翼、银雕六脉,世代为金木水火土风等六灵近侍,在六灵轮流执掌兽道之时,为之驱使效命。这两千年来兽道之中发生不少事情,虽然也不甚明白,但焰虎脉两千年多前已然灭绝,风灵近侍银雕脉却日益鼎盛坐大,天狐、伏翼虽受封诰,也不过是被投闲置散,个个只求逸乐……”言至于此,媚十娘眼光转到船舱里三皮身上。
三皮被她看得发慌,干咳两声道:“关你什事?!有那工夫,管好你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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