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三足巨鼎,缺足而不可,所以就算如何征战厮杀,所争夺只是领土。只要三部君王安在就不会再出现天道崩溃乱象。试问巨鼎三足而立,若是残足倾覆,究竟是鼎足损失大,还是拥有巨鼎人损失大?陛下正当盛年,接任也不过数百载,膝下皇子尚且年幼,还不足以担起执掌江山重责,更何况陛下身后金灵殿中生长用以提升储君灵力紫旃果再度成长也须得千余年时间,是以在那之前就算陛下如何令天君不快,也不会危及性命!陛下又何必畏首畏尾?”
魇璃口气将话说完,伸手推开尅王长剑旋身移到旁,刚才那番言语颇重,旨在令钺帝惊怒气愤之余还有机会把该说话说到位。而钺帝心性难以琢磨,倘若,bao起发难,被尅王长剑制肘自己便无半点生机,而今远离尅王,也就少分顾虑,接下来就得听天由命,赌赌钺帝心胸和气魄。毕竟能坐上那个位置人,少不得审时度势能耐。倘若钺帝依旧不敢开罪天君,自己这条命也只好送在这鎏金城中。想到此处,颗汗水已然不由自主地顺着魇璃耳际发缕而下,滴落在肩头软甲之上。
钺帝心头怒火中烧,虽然眼前少女所言不无道理,但那种直斥其面张狂态度无疑是种难以容忍冒犯,倘若不给她点教训,堂堂忘渊钺帝脸面只怕无处放。更何况这大殿之中耳目众多,她堂而皇之地说出忤逆天君言语,若是听之任之,也就表示忘渊已然站在天君对立面,此事事关重大,且不论将来结盟之事如何,现在都不是表态时候,唯有先将她擒下再作思量。于是钺帝仰头深深吸口气,闭目
沉声言道:“拿下!”
魇璃听得此言,早已纵身朝大殿门口退去,刚冲出十余步,就听得背后风向,似有许多利器破空而来。她脚步未停,只是顺势拔出腰间金翎剑舞成朵剑花,只听得铛铛作响,无数金灿灿物事被剑锋飞撞开去插在黑镜似地上,定眼看去尽是黄金打造雀鸟,最离奇是,这些金鸟都是活!
魇璃吃惊,眼前大片金光呼啸而来,唯有下意识地弯膝仰身避过。再看去却是数之不尽金鸟从顶棚浮雕上剥离而出,往来翩飞汇成股,蜿蜒迂回将她困在大殿之中,再也无法朝门口逃离!
魇璃暗自心惊,见鸟群又呼啸而来,忙就地滚开,还未站起身来就听得两声巨响,抬眼看去,只见两丈开外乍现两个身高丈许金甲力士,皆是肌肉纠结,手持巨大战斧杀气腾腾,只是这两个巨人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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