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刻都不曾歇息。思虑之间叹口气:“好句‘微臣分内事’,鹰隼,你倒是推得干二净。这鎏金城乃是龙潭虎穴,便是自己也是抱着有来无回念头才走到此处,你能闯进来难道只是因为是梦川帝女吗?”
鹰隼如何不知她话中之意,只是沉默许久才言道:“既然帝女早知这是龙潭虎穴之地,又何必以身犯险力说钺帝?钺帝喜怒无常最是难以捉摸,帝女此举无异于与虎谋皮,着实赌得大点。”
魇璃微微笑:“是赌得大,但赢话便可以改天道局面,就是输,顶多只是丢条性命,绝对值得赌。”
鹰隼叹口气:“这是微臣第二次看到帝女拿自己性命做赌注。而今大殿下虽遇上困难,但也不见得必定会败涂地,他抛下切才救回帝女,倘若帝女又为此事有什闪失,且让大殿下如何自处?”
魇璃听鹰隼提及长兄,也不由呆,继而缓缓言道:“就是因为暝哥哥连最重视兵权也抛下,才踏进小人陷阱,就更不可以坐视不理。魇璃生命薄,也唯有暝哥哥对呵护备至,便是肝脑涂地也难报答……再说钺帝也不是鲁莽之人,开出条件对他颇有吸引力,所差只是点勇气……不过,你到来,想来可以帮他下决心……”言语之间,她手指缓缓地沿着鹰隼肩膀滑向他面庞,轻轻触及已使得鹰隼不由自主地心头微颤,绮念丛生。若是平时早就闪身避开去,偏偏此刻四肢撑住四周岩壁,维持两人体重,自然也不可拉开两人距离,只能被动地看着魇璃脸越来越近,双妙目带着五分透彻、三分魅惑和两分近似于孩童恶作剧样意味。
鹰隼心如鼓擂,大气也不敢出,只是涩声道:“微……微臣不知帝女所指为……?”
魇璃左手覆住鹰隼嘴唇,将那个“何”字堵在他嘴里,而后在他耳边轻轻嘘声:“别装模作样,你明明知道说什……人都说赤邺皇族早已湮灭,不想却直潜伏在梦川国境,鹰隼,鹰隼,你也未免藏得太深……”言语之间魇璃右手已经缓缓掀开鹰隼脸上面具。
面具下是张轮廓分明俊美面孔,鬓若刀裁,眉如墨画,深邃修长双目在幽暗中灼灼生辉。挺拔鼻梁引向眉心道如新月般细长弯曲暗红色印记,越发显得非比寻常。尽管这张脸上露出几分身不由己窘迫意味,但丝毫无半点违和感。反而因此带上几分少年人独有别扭意境,与戴上面具之后沉稳冷峻大相径庭。魇璃曾经多次臆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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