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至于大面积冰层剥落。如果不是救人,北冥王也不会伤口撕裂,导致这样严重后果。这其中变数太大,若就此认定是有心为之,也未免武断。”
魇璃摇头道:“瞑哥哥是个什样人,子民命在旦夕,他绝不会袖手旁观。这就是意外之中隐藏必然。想不明白只有两点,第,先王像是怎倒。第二,那些冰层都是经历亘古岁月,浑然体,怎会这样脱壳样分崩离析?当日所见,好像冰层中间早有裂缝,可这个是如何做到。”
鹰隼皱眉道:“此事干系太大,也过于匪夷所思。若是拿这些在圣上面前说道,只怕难以取信……”
魇璃恨声道:“最为奇怪是那日魇桀表情。个人无论城府多深,陡然之间遇到意外第反应是骗不人,就算他全无骨肉亲情,这等变故之下,也不会是这个表情……就好像他开始就知道这件事会发生样。要说这件事破绽,最大破绽就是魇桀,很简单,倘若此番兄长蒙难,获利只有他。他有动机。”
鹰隼叹口气,他不是不信,只是任何事情必须有证据支持:“会再上雪山之巅,看有什遗漏蛛丝马迹。但在有真凭实据之前,璃儿你得答应,不要节外生枝,再生事端,不然北冥王伤重,你再有什三长两短,那岂不……”
魇璃涩声道:“虽然时间无法想通他们是怎做到,但几乎可以肯定此事出于璐王与魇桀手笔。鹰隼,这跟当年南蜉洲魇桀盛怒之下刺伤兄长情形不样……这次他们精心布局,是真真正正动杀心!”鹰隼见得魇璃满眼愤恨,心里不由得咯噔声,快百年,没有再在她眼中看到这样神情。当初风郡囚宫里那个不顾切偏激女子,她又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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