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好奇
怪事儿，
总爱这
说。对于直觉，向来自信，但从来不敢随便下结论。自从三年前那次错误，便知道，结论可能害死人。
告诉十三，第二天去小酱房胡同拉拉活，打听
下洪兴头铺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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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木在笔记本上描下徽章，这是女子不婚俱乐部标志，中间是个甲骨文“女”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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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脸红，说：“看上头有女，挺好看。”
朝十三脑门弹
下，开始研究这传单。除刚刚看到口号外，传单背面画着几名穿旗袍女人，写着：“女子不婚俱乐部公开讲演将于月十九日在北京模范讲演所举办。”奇怪是，演讲活动底下还印个催眠术广告。
韩斌突然拍大腿，说：“老金，你注意那老板娘衣服没有？”
没明白。
韩斌说：“那老板娘旗袍上有个徽章，像个铃铛。刚才进来那女旗袍上也有。”
手将《妇女时报》拿去，转身出包厢。飘过缕浓郁香甜味儿，猜大概是欧洲香水。
十三很好奇：“怎娼马子也搞运动？”
说：“是在搞运动，但她们可不是娼马子，是新女性。”
这个组织，是去年年底从南方传过来，在年轻女人和学生中很流行。韩斌说这俱乐部他见过，《大公报》有过报道[1]。
们点几份砂锅，要烧酒，聊起头铺案子。十三却放不下刚遇到群女子，问起不婚俱乐部事。这些观念不少是从日本传来，在日本留学时接触过不少，讲给韩斌和十三听。十三从怀里掏出张纸，说：“老金，刚才你看是这玩意儿吗？”
把传单递给他，问：“是这个吗？”
传单上落款地方，印着个铃铛似图形，韩斌确认，这个标志和两个女人衣服上徽章是样。
个已婚女人加入不婚俱乐部，事情变得有点意思。对韩斌说：“你得去找警署酒友聊聊天，要去牢里看看老板娘。”
韩斌问：“你觉得她杀人？”
递给他根飞马烟卷，说：“有可能，但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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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初年，催眠术非常流行，这是当时杂志上催眠术广告。人们相信催眠可以强身健体，当时有不少人学催眠。商务印书馆还出版过本《催眠术讲义》教材
瞧，是刚才被红旗袍拿走传单，问他：“你哪儿弄？”
十三乐：“刚在头铺那儿拿。看警察进屋，就在桌子上捡这个。”
韩斌问：“你这是偷，怎想起拿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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