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嫌疑非常大,但也不能太肯定,“黄昊大小也算个角儿,因为妓女争风吃醋就下毒手,不太合理。”
戴戴说,那就去查查他,问她怎查。
“简单啊,嫖他。这个小白脸,傍着宝香姐,还去嫖小知己,不是个有主心骨男人。”
戴戴真就打扮起来,买票去广和楼听戏,散场后,成功搭上黄昊,两人去前门大街全聚德。
戴戴走以后,去三红班,想会
下起雨夹雪,街上人少许多。快十点,来个客人,点个姑娘,抽烟喝酒聊半个时辰,就给住夜钱,要留宿。
姨娘说,这个客人她认识,姓陈,是个大学老师。他算是个熟客,跟班儿里每个姑娘都熟悉,十天半月就要换个。
10点半,陈先生带着姑娘去房间。没过十分钟,房间里闹腾起来,姨娘说:“从没见哪个客人折腾得姑娘叫唤成那样,跟野猫子嚎样。”11点,姑娘衣衫凌乱出房间,哇哇大哭,说被客人欺负,下身被抓四五道血印子。姨娘进房找那陈先生讲理,却见他正卧在床头写文章。见姨娘进来,陈先生摆摆手,头也不抬:“等写完这段再说。”
姨娘冲上前,把打落他手里笔,墨汁溅满床。陈先生“啊呀”声大叫:“你这是耽误国事啊!”说完,下床穿衣服,丢下几块大洋,就要走。赶来龟奴拽着他,不让出门。姨娘去找宝香,这才发现,宝香根本没在房间,不知道什时候出去。这天晚上,也并没有她局票送来。姨娘急,招呼人前后找。姑娘被抓伤事不之,那陈先生又多赔几块钱,便走。
3月27日凌晨1点,雨夹雪:刘宝香死前2小时
宝香是悄悄去广和楼,她每回付胶皮八几倍车钱,就是为封他嘴。胶皮八把宝香送到广和楼,已经快凌晨点。戏院已经散场关门,宝香从侧门进后院,去黄昊房间。
胶皮八等到两点,宝香挎着黄昊出广和楼。他说,当时宝香,没有任何异样,高兴许多。“回到华宝班,宝香姑娘还赏块钱。”
凌晨2点半,姨娘又去敲宝香房门,里头应声“睡”。知道人回来,姨娘就安心。
没想到,这成宝香说最后句话。早上10点多,送水伙计敲门不应,开门进房间,宝香躺在床上,已经凉透。
摸清楚宝香死前几天事情,已经是30号下午。戴戴确信,就是黄昊给宝香下毒。两人关系亲密,这男人又跳槽去嫖小知己,以宝香性格,肯定大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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