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金肃都跟过袁大总统,本来也可以给个面子,但你也知道,今年打仗们就成敌人。”他招招手,平头拿枪对准。
看马昭雄眼,嘴里骂句金肃。
平头枪没响,戴戴却突然大叫声:“都别动!”不知从哪掏出把小手枪,握在手里,指着马昭雄。
平头呆住,看着马昭雄。也傻,戴戴手里那把枪,是勃朗宁微型手枪——捏在她手里,还挺合适,就是和那身英国女仆装不太搭。
把西装往空中抖,遮在平头面前,冲上前抬腿脚,踢在平头下巴上。平头干脆倒地,晕过去,手里枪飞出去,掉在地上。
布,桌上整齐地摆着排刑具:藤条、烙铁、木槌、钢针、匕首,还有几件奇形怪状铁质器具。
“啥玩意儿都有,就看你怎整,慢慢玩儿,别整死得太快。”
春秀扑通声跪在跟前,张嘴说不出话。戴戴嘴里啊声,又捏下,疼。
见犹豫,马昭雄大步走过来,把春秀拉到身边,把撕开春秀衣服,露出背上纵横交织新旧伤疤,有血口子皮肉翻开,还在渗血。看看牌桌上另外两人,都眯着眼看,朝点头。马昭雄绕着牌桌走圈,拍拍那两人肩膀,又转回到春秀跟前,把推到跟前,说:“穆老板既然玩儿们局,可不能坏规矩。前天,你可是亲口答应来玩儿。”
小个子商人也站起来,说:“穆老板,您要不爱玩儿这个,就不该来啊?您要实在不乐意,也能替你来——当然,得马旅长没意见。”
马昭雄往下蹲,躲开戴戴视线。戴戴啊啊大叫,拿着枪乱晃通,使劲扣扳机——她没开保险。喊声“给”,朝她伸手。戴戴扬手扔,枪却往上飞去,
拉上春秀衣服,让戴戴扶住她,说:“是误会马旅长意思,不如您赏个脸,出个价,买她条命。”
没等说完,马昭雄抄起把木槌,砰声砸在桌上,声巨响,木槌把断成两截。拿起外套,拉上戴戴和春秀,转身就往外走。门口进来个人,手里握着把枪,是那院门口平头。
马昭雄继续说:“金老板终于不演戏,你原来是为这个丫头。”
干笑声,问他怎知道姓金。马昭雄嘿嘿笑,说:“看来没猜错,你兄弟俩长得太像。早就听说金肃有个不着调老弟,但没想到你是个窝囊废,有事不敢来找,只会躲在报纸后头写什文章。”
他把当成写文章“非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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