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烟从鼻子里哼声,水润红艳唇瓣翕合:“禽/兽。”
两人又温存许久,两小时后,陆砚清抱着婉烟从浴室里出来,帮她擦干净脸颊上水珠。
陆砚清拿来吹风机,丝不苟得将她每缕潮湿黑发吹干。
觉得媳妇头发干得差不多,陆砚清
客厅沙发自然没有卧室大床舒服,但为不吵醒安安,两人只能小心翼翼,不敢动静太大,在这将就晚。
小盆友与他们夫妻俩只隔道卧室门,婉烟知道自己在做坏事,愣是咬着唇瓣,将细碎声音咽回去,莹润白皙脸颊此时染上抹诱人嫣粉,鹿眼含水,柔情切切。
陆砚清埋首在她颈窝,灼灼气息喷洒在女孩柔嫩娇软肌肤上,闻声轻笑,而后恶作剧似流转于她耳畔,含着女孩柔软耳垂轻咬下。
婉烟肩膀颤,个激灵,脚尖绷直,短暂几秒之后,她轻呼出声,红着脸捏住面前这个没安好心家伙,两条白嫩嫩小细腿乱蹬,“陆砚清!你是不是故意!”
他最解她,刚才还偏偏要咬她耳朵,她要是没忍住叫出声,把安安吵醒怎办?
想再问遍。
她说:“老公,如果你是Jake,你会希望儿女成群,跟别男人白头到老吗?”
陆砚清垂眸,眼底情绪不明,只把玩着她软白纤细手,宽大温热掌心贴着她手背,骨节明晰长指慢慢陷入她指缝,变成十指相扣姿势。
就在婉烟以为他不会回答时,身旁男人薄唇微张,声音压得极低,语速不急不缓,“不会有这种如果。”
婉烟眨眨眼,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于是又试探般问最后个问题。
小孩子看还不得长针眼。
陆砚清歪着脑袋,垂眸安静地注视着她,漆黑幽暗眼底似片深沉海域,两人视线平齐,温热气息慢慢趋向于平静。
怀里人像是熟透水蜜桃,似乎戳下就能带出饱满果汁,此时被吻过两颊晕着浅薄红,袅袅婷婷,明艳动人。
瞧着婉烟娇媚无骨样子,他勾唇笑笑,胸腔都在微微震着。
他本正经,慢条斯理地建议:“那轻点?”
“你回答,跟当年样吗?”
这次,陆砚清没再说话,而是将满腔柔情与眷恋化作细致缱绻深吻,寸寸,慢慢地封住女孩唇瓣。
多年过去,他还是很自私,自然不会像Jake样说出那番话,唯能做,就是将这种假设扼杀在摇篮里。
让假设永远成为假设。
他们之间只有儿女成群,白头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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