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道里光线昏暗,秦致远走得又急,都顾不上去数自己走几层楼,只急切地迈下台阶,心想见顾言面。不知走到第几层时,外
秦致远愣下,说不遗憾是假,但仍是笑说:“没关系,反正只是图个形式罢,错过今年,还会有明年。”
顾言“嗯”声,道:“都怪林导不肯放人,这种日子还要跑去拍什夕阳,直到天黑才收工,回来路上又正好堵车……”
“那你现在到家吗?还是在半路上?”
顾言安静会儿,道:“在酒店楼下。”
“什?”
他只是想给顾言看看他心。
顾言接不接受是回事,而他做不做又是另外回事。
顾言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并未抱怨秦致远折磨他胃,只慢慢把自己手抽回来,道:“酒会事看情况吧,抽得出空就去。”
有这句话就已足够。
秦致远接下来几天没再提过这件事,方面是因为工作忙,方面也是不想逼得顾言太紧,只隔三差五发条短信过去,提醒他多穿些衣服。
“不过电梯出点问题,直卡在十楼下不来。记得公司酒会是在二十楼大厅吧?估计赶不过去。”
秦致远听到这里,只觉胸口阵悸动,立刻喊道:“你呆在那里别动,马上就来。”
“啊?”顾言怔怔,道,“你该不会想走楼梯吧?二十层呢。”
这时离跨年只差三分钟,大厅里灯光突然暗下来,引发片尖叫声。
秦致远回答被这声音盖过去,等顾言再次听到他说话时,已能听见走下楼梯急促脚步声。
转眼到三十号那天。
公司例行跨年酒会办得很盛大,不少圈内名流都到,再加上些生意上合作伙伴,酒店富丽堂皇大厅内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秦致远身为主办方,方方面面小细节都要照顾到,光是打招呼就笑到嘴酸。还动不动就被人拉去灌酒,走来走去忙活个晚上,偶尔才能停下来歇歇。他有空就四处寻找顾言身影,可惜既看到骄傲如孔雀秦峰,也看到因接到新工作而容光焕发张奇,就是等不到顾言出现。
秦致远到后面就有点心不在焉,时不时朝门口望上几眼。他个人游离在这热闹酒会之外,多少有些清冷落寞,回想下顾言当时回答,忍不住给他发条短信。
顾言始终没有回复,直到十二点差五分时候,才打个电话过来。电话那头夹杂着喧闹杂音,使顾言声音听起来有些模糊:“不好意思,好像赶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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