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
秦致远眼尖，
下就看见
他这个动作，但是没有多说什
，只是空出只手来，轻轻覆在顾言
双手上，道：“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
他想象过许多次，顾言站在那个厨房里样子，如今快要实现。
因为这个缘故，秦致远心情大好，后来到超市里，就净选堆用不着东西往购物车里塞。顾言瞧得头疼，不得不对他重复遍今晚菜单，再把那些东西样样放回原处。
秦致远奋力争取，最后也只是多买两棵白菜而已，害他为填不满家里冰箱而惋惜不已。
由于经历这番曲折，他们在超市里逗留得时间比平常久些，付完帐出门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
秦致远听这话，方才定下心来，安安心心过完年。他在家里陪老太太三天，到初三晚上才回到自己在市中心公寓，隔天就把顾言约出来。
这几天正是顾言店里生意最好时候，从早到晚忙个不停，秦致远便把车停在对街等着。直到傍晚四、五点钟时候，顾言才终于抽出空来，从后门走出来上他车。
其实也不过短短几天未见，但因当中隔个春节关系，愈发觉得分开久，秦致远见到顾言后，忍不住把他看又看。
顾言眨眨眼睛，问他道：“胖还是瘦？”
“唔，好像瘦不少。”秦致远仔细打量他阵，正色道，“看来今天要好好吃顿补回来。”
虽然开春，但天气还没转暖，风吹在身上冷飕飕，街上行人也极为稀少。
秦致远手拎着购物袋，另只手悄悄握住顾言手。在这暗色中，就算手牵着手也不显眼，唯遗憾是停车场离得太近，没走几步路就到。
地下停车场同样冷冷清清，顶上白炽灯释放着柔和光芒。
秦致远先走过去开后备箱，把刚买来食材放进去，然后再回过来替顾言开车门。两个人坐定之后，汽车却怎也发动不。秦致远刚开始还当是天气太冷关系，连试几次都不成功，才知道可能是车子出故障。
“奇怪，刚才开来时候还好好。”
顾言笑着系上安全带，道：“先去买菜吧。”
“菜场？还是超市？”
顾言看眼西装革履秦致远，实在不认为这副模样适合去菜场，于是说：“还是选你家附近超市吧。”
秦致远点点头，边发动车子边说：“
公寓厨房重新装修过。”
顾言心中动，不由自主将左手叠在右手上，问：“什时候事？装修成什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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