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过两、三个月,某天顾言突然接到林嘉睿电话,说是下个月有个电影节,他们那部戏得最佳导演和最佳男主角提名,拿奖希望非常大。
这原本也是预料之中事。
那部电影走是文艺路线,票房马马虎虎,就剩拿奖还有些指望。别说林嘉睿确实颇具才华,就算他拍得乱七八糟、颠三倒四,某人也会毫不吝啬为他砸钱。真正走运人反而是顾言,他演这多年戏,直半红不紫,人气有是有,但到底没有得过什奖项,这次倒是个千载难逢好机会。
秦致远心中有数,知道顾言演技虽有进步,但也全靠碰着个好导演,以后也不知还有没有这样机会,因此对这件事特别上心,马上就叫人去定制顾言参加电影节时要穿衣服。
保守点当然就是穿西装,黑沉静稳重,白更加出挑,秦致远想来想去,最后还是定白色。
不能演?”顾言倾身向前,侧过头去在秦致远耳边吹气,低声说,“不过到那个时候,只演给你个人看。”
这本来是句玩笑话,但秦致远听,只觉得心底阵激荡,抓着顾言手吻又吻。
他当晚睡在顾言家里。
并不是每次都要做爱,有时只是两个人相拥而眠,也觉得无比温暖。
到第二天早晨,秦致远因为贪恋这样温暖而不肯起来,搂着顾言道:“什时候搬去家住?”
顾言倒没什需要操心,照旧吃好睡好,顶多就是晚上睡觉前对着镜子练练微笑。
秦致远看得有趣,故意伸手揉揉他脸,问:“都快当影帝人,怎还要练这个?”
顾言挑下眉毛,慢慢弯起嘴角,对着镜子露出优雅浅笑,道:“若是能拿奖也就罢,万最后拿不到,才更要笑
顾言睡得迷迷糊糊,反问:“怎不是你搬来家?”
“也可以啊,你看什时候合适,收拾下东西搬过来。”搬到哪里都只是个形式,重点在于,他想跟这个人在起。
顾言稍微清醒些,想想,道:“不行,家地方太小,位置又偏僻,你去公司上班不方便,还是过段时间再说吧。”
其实按照顾言设想,最好就是他负责赚钱养家,秦致远负责貌美如花。可惜秦致远事业心太重,完全就是个工作狂,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乖乖让他养,所以这个梦想只好往后顺延。
既然顾言不赞成同居事,秦致远就没有再提起。两人感情发展得很顺利,有时他在顾言家住几天,有时顾言去他家里过夜,其实也没什大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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