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好玩?”
“好玩啊!你看,像不像马蹄蟹(1)?”
“什?——噢,邻居家柿子树?马蹄蟹?美香你净知道些怪词儿。”
“不是起在电视上看嘛。”
“是吗……”
屋子里什也没有。
伸手拧开灯。天花板上荧光灯闪两三下后终于亮,照得满室通明。仍然站在门口,仔细巡视着房间里每个角落。果然,哪里都没有S君身影。
“说没有吧。”
“恐怕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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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君?在哪儿?”
没有回答,只是举起只手,指指房间里面。
“说什胡话啊!”
美香坚决地说。
确实是S君脸。瞪得大大眼睛死盯着。虽然听不见他声音,但是能感觉到他在向大声喊着什。
片昏暗。
瞬间,突然间感觉眼前仿佛有面镜子。
就在眼前,出现张脸。眼睛瞪得大大,张嘴仿佛在大叫般咧开,里面牙齿上上下下七扭八歪,像锯齿样。
慢慢地关上门。
“怎?为什又关上?”
“你看你看,天空也好神奇呀,那多星星浮着,也不掉下来。”
“噢,那个呀,那是因为没有重力。”
这样回答。可是美香根本没有看,只是自言自语地说句“没有梦想人”。不明白星星不掉
那天夜里,正坐在桌旁想着这件事时候,美香在窗边隔着栏杆向外望着说:“总觉得有点理解所婆婆心情。”
把椅子调过来,面向美香。耳边不知从哪传来微弱,蟋蟀叫声。
“你现在就开始跟所婆婆有同样爱好啊,太早吧?”
“哥哥,你也过来呀,可好玩。”
站起来,和美香起向窗外望去。从那里可以看到邻居家阳台和小小庭院,剩下就只有那深深浅浅,望无际黑暗夜空。
“啊,不会,根本不可能。”
摇摇头。肯定是因为刚才听爸爸说灵魂啊什这个那个所以才会有这种幻觉。对自己这说。然后重新握住门把手,可是手还是在发抖。
“美香,要开门……”
“嗯!”
扭扭门把手,深吸口气,猛地打开房门。房间里空气扑面而来,似乎听得见那空气流动声响。努力站稳,拼命注视着房门内切。
美香问道。可是什也说不出来。
“哥哥,怎?”
“不好,美香……”
费很大力气才开口。
“好像,S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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