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里才发现
。
是在十点新闻里看到。”
老爷爷
脸愕然，凝视着，沙哑地说：“十点啊。”
“那天下午开始，就没打开过电视。害怕知道警方调查进展，连报纸也没看。那不是干。不会干那种事。”
但是并没有马上就相信老爷爷话。折断那些小猫小狗腿是老爷爷，所婆婆被发现时候也是完全相同状态，可是老爷爷却偏偏说这件事情与他无关，这绝对值得怀疑。
看着老爷爷脸，他拼命摇着头。
“所婆婆也是您干吗？”
“所婆婆……”
老爷爷疑惑不解地看着。
“商业街那里，大池面粉厂家。腿也被折断
，嘴里也被塞上香皂。”
“什
？”
肯定会把近来那些动物离奇死亡事件重新调查番。那样来，所做切最终败露也不过就是时间问题。觉得，与其被警察抓到，还不如自己坦白。可是啊，真是怎都下不决心。这三天真是快烦死。总算下决心，刚才给警察打电话，警官又不在。又动摇……”
老爷爷仰起脸，对笑笑。
“你来，真是帮大忙。烦心时候，能有人听说说话真是再好不过。心情好多。该做事情也能下定决心做。”
老爷爷眼角让笑容挤出道深深皱纹。
“而且，这样来就又有个人知道真相。没什好隐瞒。就算是向警察坦白练习吧。谢谢你啦。”
“你想错。真。没干过。连这件事都是刚刚才知道啊。啊啊，可是——”
老爷爷伸出双手遮住脸颊，手掌缝隙间流出含糊不清声音。
“那可能真是错。因为干
老爷爷脸色变。
“发生那样事吗？什时候？”
两手按着桌子，老爷爷向探过身子，双眼圆睁，嘴唇张开，颤抖着。
“就在两天前，八月二号——和发现S君尸体是同天。”
“可是，新闻里什也没——”
这些话听起来是真。
太阳开始偏西。透过柞树枝叶橙色阳光从窗外照进来。老爷爷侧身沐浴在阳光里，弓着身子，动不动，宛如棵生根已久老树。远处传来油蝉鸣叫声。
从未想到切会是这个样子。本以为老爷爷是杀死小猫小狗凶手，所以才跑到这儿来。可是，凶手最终还是S君。S君杀小猫小狗，老爷爷把腿——
“把腿……”
仰起脸。直到现在，切都是意料之外，却忘问最重要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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