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讲完,米基·莱恩汉吹声口哨,说:“难怪你不敢往回送报告。老家伙要是知道你在打什算盘,他肯定不会帮你,不是吗?”
“如果事情能照意思解决,就不必报告那些伤脑筋细节。”说,“没错,侦探社有规矩和制度,但你旦出门办事,就应该尽量办好。不管谁把伦理道德带进毒镇,都只能等着看它腐烂生锈。报告不是用来写这些龌龊细节。
迪克摇摇头,米基说:“只知道大伙儿都管它叫毒镇,好像它也确名副其实。”
告诉他们解到以及目前所做。故事说到四分之三时被电话铃声打断。
电话里传来黛娜·布兰德懒洋洋声音:“嗨,手腕怎样?”
“只是烧伤。你怎看牢房爆炸事?”
“不是错,”她说,“尽力。诺南没办法看住他,那是他事。下午要到市区买顶帽子,想顺便看望你下,如果你在话。”
中午刚过,就被米基·莱恩汉打来电话吵醒。
“们到,”他说,“迎宾委员会在哪儿呢?”
“大概去找绳子。行李寄存好就到旅馆来,五三七房间。来时注意别被其他人看到。”
他们抵达时已经穿好衣服。
米基·莱恩汉是个大个子笨蛋,双肩下垂,身子软塌塌,好像所有关节都散架。他长对红翅膀样招风耳,圆圆红脸上总是挂着弱智般无意义傻笑,看起来像个喜剧演员——实际上他曾经就是。
“几点?”
“嗯,三点左右。”
“好,等你。会准备好欠你两百块零角。”
“言为定。”她说,“这正是去找你理由。再见。”
坐回椅子上继续讲故事。
迪克·弗莱是个没发育完全加拿大人,脸,bao躁易怒表情。他穿高跟鞋以增加身高,手帕上喷香水,能少说句就少说句。
这是两位优秀侦探。
“老家伙是怎给你们安排工作?”等大家都坐好以后,问。“老家伙”指大陆侦探社旧金山分社经理,也被人称做彼拉多〔1〕,因为他每次派们去执行危险性极高z.sha性任务〔2〕时,脸上总会带着愉悦笑。他是个温柔有礼长者,心肠却不比刽子手手里绳子仁慈多少。社里相传,即使七月他也能从嘴里吐出冰锥。
“他好像不太清楚到底是怎回事。”米基说,“只知道你发电报请求支援。他说他好几天没收到你报告。”
“看来他还得再等两天。你们对博生市有什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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