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遍房间,就所知没有什变化。又走回厨房,也没发现有什明显变化。
后门弹簧锁紧紧锁着,没有被动过手脚痕迹。走到前门,也没发现任何痕迹。把这屋子查个底朝天,还是毫无斩获。窗户没问题。女郎珠宝都好好地放在她梳妆台上(除她戴在手上两枚钻戒)。手提袋放在卧室椅子上,里面有四百多块零钱,分文未少。
又回到饭厅,跪在殒殁女郎旁边,用手帕拭净冰锥柄上所有指纹,然后同样也清理玻璃杯、酒瓶、房门、电灯开关,还有其他摸过或可能摸过家具。
然后洗手,检查下衣服上是否有血迹,并在确定没有留下任何属于东西后,走到前门,打开门,擦拭干净内侧把手,关上门,擦拭干
同,分布也不平均,在上面跑得跌跌撞撞。
棕色小个子男人直站在楼梯上大笑,直到就要够着他时,他突然跑进大厦里。追着他爬上螺旋形楼梯,总是差英寸就能抓到他。最终们爬上屋顶。他毫不犹豫地冲到边缘处,手都碰到他,他却纵身跳。
他肩膀滑出手指,手碰掉他宽檐帽,直接贴在他头上。这是个光滑、坚硬圆脑袋,不比个大个儿鸡蛋大多少,只手就可以完全握住。手用力抓着他头,另只手拼命从口袋里掏刀子——这时才发现已经随他起踏出屋顶边缘。们打着转,朝几英里下方广场上仰起几百万张脸上掉落。
睁开眼睛,幽幽晨光从百叶窗缝隙间照射进来。
脸朝下趴在饭厅地板上,头枕着左前臂,右臂直直地伸出去,右手握着黛娜·布兰德那个蓝白条纹圆柄冰锥。六英寸长锥形利刃埋在黛娜·布兰德左胸里。
她平躺着,死。结实长腿伸向厨房门口,右腿丝袜上又脱条丝。
缓缓,轻轻,仿佛唯恐吵醒她似,放开冰锥柄,收回手,站起身来。
眼球在燃烧,喉咙和嘴巴炽热而干燥。走进厨房,找到瓶杜松子酒,直接塞进嘴里,直灌到必须喘气为止。厨房钟指向七点四十分。
带着满肚子杜松子酒走回饭厅,打开电灯,看着死女郎。
没流太多血,只在她蓝色丝绸长裙被冰锥弄破洞那里有个美元硬币大小血斑。她右脸颊颧骨下方有处淤痕,另处淤痕在她右腕上,是被手捏。她双手空空,稍微移动她下,以确认尸体下面也没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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