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还在北海,下午才赶得回来,不用等他。”
老家位于陵河上游,其实并不远,开车
姑父关切问道:“米米,你这几号割?”
“就…几天前。”他支吾着,有点不好意思。
姑父哈哈大笑:“米米成大小伙子!现在多高?”
“快米七。”实际上只有米六三点五,他个子在班上男生群体里,不算高,但也不是矮子。
姑父惊讶:“窜这快啊,不错不错,再过几年上高中,就比你姑父高。”
姐特意给你带。”
薛宥卡看见是几件裙子,崩溃:“不要这个,让她拿回去!”
“你晴晴姐姐也是体贴你,这几件她都没穿几次呢。”话音随着关门声落下,薛宥卡啊啊啊地怪叫几声,等着何小由再次催他,这才慢腾腾地爬起来开灯,在自己不大衣柜里翻箱倒柜,找条最宽松短裤穿上。
这身看起来正常是正常,可到底有多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坐着也不敢乱动,动就疼,这种五马分尸滋味,只有割过真男人才懂。
六月底周末这天,是农历端午节。何小由跟同事换班。大早,姑父家开车过来接上他们,回老家包粽子。
何小由提着几件给老人家新买衣服、零食和蛋白粉坐上后座,薛宥卡被挤在中间。
姑母看见小儿子抱着全家桶,副护食样子,问他:“糕糕,妈妈怎教你,这多东西怎个人吃呢?给舅妈,给你米米哥哥吃,快点。”
糕糕犹豫着,不大情愿。
“别训小孩儿,不爱吃这个。米米他吃不,这几天养伤,他得吃清淡,不能碰油炸食品。”何小由岔开话题,问方礼晴呢,姑父叹气:“要补课,实在是走不开。哎,薛天亮呢?还没回来?”
问是薛宥卡他爸。
“米米,现在能走路吗?”姑母踩着粗跟鞋进门后问,“还疼吗?”
“点感觉都没有。”薛宥卡换条宽松短裤出来,打开车门,坐在车后座、才五岁大小表弟糕糕抱着肯德基全家桶指着他笑:“哥哥怎不穿裙子啦!”
“你才穿裙子!”薛宥卡瞪他眼。知道多半是表姐方礼晴说,但她好像不在车上,所以也没说什。他坐上车去,能明显感觉裤-裆布料摩擦着伤处。
他不舒服地扯扯裤子,司机座上姑父叫糕糕给表哥吃鸡翅,糕糕不太情愿地抓根薯条给薛宥卡,就不理他。
薛宥卡知道这小孩年纪不大,倒是护食很,但糕糕是全家人宝贝,薛宥卡再不高兴也不会跟他争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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