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时，却不小心碰到mp3，歌曲切掉，薛宥卡听到
段漫长
前奏。
不是他熟悉动漫歌曲，是咬字不清英文歌。
听会儿觉得不对劲，拿起来看，滚动字幕上写着：《
ightstar》愤怒犀牛。
…愤怒犀牛？
“去磬州，”他揉揉眼睛，“
妈过半个月生日，要给她买礼物。”
“个人去？”程誉扭头看他。
小孩儿脸上还有汗，刚睡醒红印，睡眼惺忪样子看起来很乖。
“当然是个人去，或者问问虎皮，他可能会陪去吧。”
“虎皮？”
觉没睡舒坦，和在学校里中午午休感觉差不多，被鬼压床次，清醒时候满头是汗，坐在椅子上往后瘫。
“做噩梦？”程誉倚在门边。
“嗯……”他揉眼睛。
“梦见什
？”
“大海。”梦见他和爸爸在北海坐船，觉醒来船上只剩他个人，是个梦中梦。
这……什非主流。
好难听，瞌睡都醒。删删。
“好哥们儿。”
“好哥们儿”这个用词，让程誉有点意外：“们周末要去磬州看展，你可以跟着。”
薛宥卡眨眨眼。
程誉说周末要去磬州，这解决他难题。
晚上睡前，薛宥卡打开mp3，在关灯房间里听歌，微风撩动窗帘，他在被窝里使劲挠腿上蚊子包，手边没有花露水，他沾点口水去抹。
程誉挑眉，把mp3丢给他：“下完。”
薛宥卡赶紧打开看，显示有九十几首歌曲，他眉开眼笑，跟程誉道谢。
程誉没有说话，只不过嘴角轻轻扬下。
“对哥哥，你电脑上能不能买汽车票啊？”
“不知道，”程誉打开电脑，“要去哪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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