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誉侧头深深地注视着他，几秒过后别过目光：“以前有
个，现在没有
。”
薛宥卡“哦”声，继续念出下个问题。
很快，这些问题问完，摁下录音笔，薛宥卡准备起身，又瞥见桌上那瓶饮料，眼睛转转：“哎，学长，这是
专门给你买
柠檬水，你不喝吗？”
“从来不吃柠檬。”
“这是柠檬水。”
这个相机是学姐徕卡，薛宥卡不太会用，站在那里弄会儿才开机，对着坐在鼓背后程誉随手拍几十张各种角度，还拍特写，虽然他不懂摄影，但帅哥是怎
拍怎好看，死亡角度都好看。
薛宥卡翻遍，满意地说：“可以，那们过遍采访吧？”
“去外面。”
两人坐在沙发上，程誉打发其他三人进去继续排练，跟薛宥卡单独坐在休息室沙发上把采访内容完成，可起码有半问题问出，程誉都是句：“过。”
这些问题大部分是问他创作心得，创作理念，程誉都懒得回答，薛宥卡对着稿子问，语气不带半分感情，仿佛个无情提问机器。
说那多干什？”
“跟学弟聊天啊，这也不是什秘密，整个摇滚圈，谁不知道们愤犀这事儿啊。”
老k看turbo脸又黑着，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不高兴，但为让他高兴点，就把学弟买柠檬饮料给他：“小学弟特意买。还有这个荔枝、苹果，也是他买。”
程誉看见他们乐队其他人都是人手瓶，是个从来没喝过牌子。
这个薛宥卡可真会讨好人。
“不。”
“哦。”薛宥卡心下可惜，正准备走人，又看见帆布包。
“对学长，能不能给签几个名？”他掏出帆布包里十张专辑以及金色签名笔。
“你
“请问turbo，目前还是单身吗？”
程誉扫他眼。
拿起果盘里荔枝，剥个道：“社团采访，薛宥卡，你还夹带私货？”
什夹带私货……
他时无言：“采访稿上面就是这写，你不想回答，那们就过。”
薛宥卡趁机道：“学长，这个果饮特别好喝！！最爱，看见超市里这个味道只剩瓶，就只买瓶给你。特意买。”
程誉面上不显，平淡地说：“哦，放那儿吧。”
薛宥卡举起相机：“能拍两张你打鼓照片吗？”
老k刚想提醒他，这个不可以，turbo不会干，就看见turbo点下头：“进来吧。”
老k目瞪口呆地看着小学弟跟着turbo进里面排练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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