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誉发大堆,最后突然醒过来,全部撤回,结果最开始那条“你几号飞上海”,因为时效超过两分钟,而无法撤回。
“十八号早。”他回。
漫展在十九号,十八号上午到,直接去主办方订酒店休息,第二天早跟着其他参展coser以及主办方工作人员起去展厅参加活动。
程誉快到中午才回复:“哦。”
“也是十八号早航班,音乐节。”
薛宥卡眼皮困得直打架,跟他说自己熬不住要睡。
程誉:“你睡吧。”
程誉:“晚安。”
过起码有半小时,才发来条消息:“你几号飞上海?”
“你真什都不记得?”
程誉个用力,把簇毛从地毯上揪下来。
电流声蔓延,薛宥卡也沉默。
“程誉,你在外面还是在家?”他耐心地问。
“家。”
“那你能告诉,是什事吗?你要说,才好帮你啊。”薛宥卡听得出,他嗓音今晚格外不样,好像不想吵到人,是温柔。
本来以为电话不会接通,正准备挂断时,那边接:“喂……?”
声音很小。
薛宥卡正在床上抱着电脑改论文,室友全都睡,接到电话时候是快凌晨点,他不敢大声讲话,小心地爬下床,捂着电话走到阳台把门关上。
“你还没有睡?”程誉问。
“……不是你给打电话吗?”他压低声音,“还在改paper,什事呀?”
“真吗!”薛宥卡坐在图书馆里,打字,“们不会是同班吧,不过是经济舱啦。”
‘给你升舱
“艹,回快点。”
“不回拉黑。”
“薛米米,生你气。”
“你怎可以跟别人好。”
薛宥卡握着手机睡着,第二天起来才看见满屏撤回消息,最后留下条:“你几号飞上海?”
这个电话就此结束,薛宥卡仍不放心,发消息给他:“你是喝酒吗?”
“那又怎。”
“你语气别这冲啊,就是问问你,关心下你。”薛宥卡用手机照明悄声爬上床,窝在被窝里,“是不是喝醉没有人照顾你啊。”
“你管。”
程誉能自己走回来,自然是没有喝醉,他只是太烦恼,整个人被莫名其妙感情所淹没。
“没事。”程誉手指揪着地毯毛,有些困顿地垂眼。
薛宥卡时无言,听他语气,好像是有事,就问:“到底什事啊,你说说,看能不能帮你。”
“说没事,你别老问!”
“……”
“那你要不说,就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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