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
扣
下扣子，扣几颗就行
，行不行？”
程誉不太真切地“嗯”声，垂着头从最下摆
那颗开始往上扣，目光尽可能地错开，可仍然不可避免地看见，因为拍摄而出汗，现在发出种莹润光泽象牙色皮肤。
颗颗地往上扣着，空气安静得有些过分。薛宥卡抬头看着他下颌，看他垂眸样子，心底也滋生种点陌生感觉，蓦地想着化妆师小姐姐说，以为他们是对——因为觉得酷哥对他很好。
扣子系到锁骨，不小心碰触到他身体指尖发烫：“好。”
程誉声
“你找找，有个结，解开就行。”
程誉板着脸，手臂绕着他腰，然后解开腰带，外衫直接散开，薛宥卡用肩膀把衣服抖下去，然后让程誉帮自己脱掉。
里面还有两层衣服，程誉帮他脱层，薛宥卡说：“好好，内衫自己来。”
程誉闻言就转身，没看他脱衣服。
薛宥卡磨磨蹭蹭地弄半天，终于把衣服脱下来：“程誉，你能不能把衬衫递给下。”
程誉用酒精往他手上喷，破皮手心阵剧烈刺痛，薛宥卡抖下，缩回手心。
“怕你感染。”程誉用沾酒精棉签仔细给他消毒，“破伤风必须打。
“不会那
容易破伤风，就几个小口子而已……嘶！你轻点。”
“已经很轻。”话这说着，程誉却更小心，扣着他手，给他处理伤口，“必须去。”
“不想打针。”
他毫无衣品可言，同样白衬衫还有格子衫在网上批发四五件。裤子要牛仔裤，要运动裤，今天他穿就是运动裤，弯腰很容易就把裤子提起来。只是衬衫穿上后，无法系扣子。
系扣子是个精细活，他办不到。
“程誉……你帮帮。”薛宥卡曲起肘关节，戳下他背。
程誉转过头来。
薛宥卡穿着白衬衫，此时扣子颗没系，在书包里委屈整天、皱巴巴衬衫松垮地挂在两边肩膀上，将要滑落。大片白皙皮肤露出来，程誉目光停留在他锁骨上，喉结动下，错开眼神。
“这大还怕疼？”给伤口简单贴上创口贴，程誉低声问，“现在手能动吗？”
“有点困难。”刚刚拍摄时候，他就不太能动，只是因为手被手套禁锢着，勉强地忍受着，现在手心火辣辣地疼着，动下手指头生疼。
“那你准备怎换衣服？”
“你帮弄下这个腰带，帮解开下。”薛宥卡抬起双臂。
“艹……怎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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