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
薛宥卡坐起身来,忍不住捂捂脸,感觉身上没有什力气,被抽空样。
程誉也差不多,平常敲鼓,敲几个小时都不是这样状态,通常他打鼓是越打越精神,陷入那种人鼓合放松状态后,再怎累精神都很足,而现在……跟喜欢人亲密半个多小时,还没干什呢,程誉就缺氧。
挂电话后,他躺回去,跟薛宥卡靠在个枕头上,在毯子里摸索着握住他手心,不知道是自己汗,还是薛米米,两个人手都是湿。
换做平常程誉该觉得恶心,现在却完全没有,以种自己都无法想象语调问他:“刚刚那样……”
体温和重量透过层薄毯清晰地传递到他身上,薛宥卡意识到会发生什,眼睛忍不住闭下,又睁开来,扑簌着对上程誉目光,已经无处躲避。
“你说这辈子都要在身边赎罪是不是?”程誉呼吸很近地吹在他面庞绒毛上,几乎是紧贴着说出这句话。
而薛宥卡只能用鼻音发出声“嗯”来,手脚也不敢乱动,指尖挠在床单上。
“不许赖账啊,不然不会放过你。”挨得太近,程誉在他嘴唇上轻轻地啄几下,好像在思考到底要怎亲……
薛宥卡嗯嗯两声,全身发软,体温高得离谱,床头阅读灯在墙面上落下椭圆暖色光晕,柔和地笼罩在头顶。他也是毫无经验,无措地让他亲几下,胳膊犹豫地抬起,绕过毯子环住程誉宽阔后背。
“啊?”大概是关灯缘故,程誉手环也藏在毯子下,在没有光亮房间里,薛宥卡比刚才正常些,心
程誉顿下,深埋下头去,含住他嘴唇。
两个人都没有动,在薛宥卡感官里,起码维持有半个世纪那久,被种犹如温水浸泡感觉包围着。然后程誉试着吮几下,发出几声证明他是生手动静让程誉臊得发慌,不管不顾地闷头这毫无章法地亲会儿,胸腔里又轻又快地疯狂跳动着,薛宥卡抓着他后背衣服布料手掌收紧,仰头有点脱力地承受着,大脑清空,什都不去想,全世界只剩下拥抱着对方。
大概有半小时时间里,两人什都没有做,就这样在夏夜里温存又生涩地互相亲吻着,程誉不小心淌几滴口水下去,觉得很丢人,心虚地很快吃掉。薛宥卡热到全身发汗,程誉也好不到哪里去,是储沛心来电话,才打断他们。
“妈,没事,”程誉接电话时候还在喘,“敲鼓呢。”
“半夜练什鼓?睡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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