蕗屋顿时讶异不已,事实确如这名律师所
并非老寡妇所有物,而是作为借款抵押暂时放在那里。借款人认为刮痕是凶杀案件发生时留下,要求索赔。但老寡妇外甥和他姑婆样斤斤计较,坚持刮痕应是原本就有而不愿意赔偿。实在是件很没有意义小事,对吧?真叫人受不。不过,毕竟这屏风也是挺值钱装饰品。你之前经常出入那栋房子,想必也曾见过那座屏风吧?因此想说不定你对刮痕有印象……怎样?如果您从来没注意过也无妨。其实也曾问过斋藤这件事,但他实在太过敏感,直慌张地表示对屏风点儿印象也没有。而女佣事发之后也回老家,写信去问也没什回音,实在叫人伤脑筋哪……”
屏风确实是抵押品,但其他部分是明智编造出来。蕗屋听见屏风两字便不由得打个冷战。
他按捺住紧张情绪听完,判断这其实也不是什严重事,便很快安下心来。心想:“在担心什啊,案件不是已结吗?”
于是,他略思考,最后决定依照之前思维,全然不加任何修饰、诚实做答:
“法官大人应该很清楚,只进过那间客厅次而已,况且还是案件发生两天前。”他笑着回答,而能以如此沉稳语气应对,让他对自己感到非常满意。“不过对屏风有印象,上次看到时候确实没有任何刮伤痕迹。”
“真吗?你确定?那刮痕在小野小町脸上,而且只是个非常细微小刮痕而已!”
“对对,想起来,”蕗屋装做副恍然大悟样子道,“记得那是六歌仙图,也记得小野小町。但如果当时已损毀,不可能没注意到。因为色彩缤纷小町脸上若是有伤,只消看上眼就会察觉啊!”
“不知能否麻烦你届时为们作证?毕竟这屏风主人实在够贪心,真是难以应付啊!”
“好啊,当然没问题。只要你们有需要,随传随到。”蕗屋顿时得意不已,不疑有他,爽快地答应他深信是律师男子。
“谢谢!”明智撩撩头蓬发,笑得十分开心,这是他感到满意时惯有肢体语言,“事实上,从开始就认为你定知道屏风事。因为在昨天里,针对‘图画’这个词,你回答是‘屏风’,这个答案真是与众不同,格外引人注意。般对外出租房子通常不大可能设置屏风,而除斋藤以外,你好像也没有其他特别亲近朋友。因此想象,或许老寡妇客厅里屏风,因某种理由令你留下特别深刻印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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