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待遇在当时孩子们中间也算是独份,毕竟大家都自认是大孩子,谁也不想再让自己爷爷奶奶牵着手送自己上下学。萧南烛自然也不乐意,可是他奶奶脾气也没比他好到哪去,他再不服也只能憋着,而司徒张每次还故意拿这件事笑话他。这样严格管教直维持学期,这期间萧南烛都没能再和那些孩子们有过接触,可
南烛摸摸鼻子,时间也没继续探究心思。如果说方才那个贸贸然出现又消失鲤鱼小胖子让他存下疑惑,那现在这个惊人发现便足以让他相信,他家那位干几十年黄历师老太太定有什事情在直瞒着他。
本在他印象里至少在他家挂有十五年上头年历居然到现在都保持着最新时间,如果不是他很少呆在家,估计也不会到现在才发现,可是这些藏在年历中深处神出鬼没东西又是怎回事呢……
这般想着,这晚萧南烛都有些神经敏感睁着眼睛,他以前在部队时候作息直很规律,现在却是彻底被搅乱心神。他莫名想起司徒张之前和他说过话,这想半宿都快过去。那本神神鬼鬼老黄历被他丢到客厅茶几上,后来出于某种说不清道不明危机意识,萧南烛又爬起来把它给塞到冰箱里。
半年没用过冰箱里除两个臭鸡蛋什都没有,被丢在里面老黄历衬着冰箱里蓝色照明光看上去倒有些像被镇压住妖魔鬼怪。
萧南烛眯着眼睛不太放心地把它往里面塞些,确认这东西应该跑不出冰箱之后他才回房间开始睡觉。等睡过去之后,他乱糟糟脑子却是陷入难得平静之中,而就在梦中,他居然梦到些他自己都快忘记,小时候发生事情。
……
萧南烛小时候不算是个听话孩子,除对他奶奶还算温顺,他对任何人都是副桀骜张狂模样。学他也照上,书他也照读,可是学校附近小流氓还是成天找他切磋武学。那时候萧南烛动起手来不知轻重,常常能把那些找他事孩子打哭着跑回家,而每隔段时间,他奶奶萧老太太就要面对张张送到家里来医药费清单唉声叹气半天。
“说阿南啊,你……你怎又把别家小孩头打破掉啊?”
“不把他们头打破掉,你孙子头就要被打破掉。”
紧抿着自己青紫嘴角,还只有十二岁臭小子就敢这样顶撞长辈。萧奶奶被这傲得自己也管不孩子弄没办法,只能自己特意抽出空每天都亲自去接他上下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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