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老太太以前就是做这个,当然你也可以理解成变成个专门搞封建迷信骗子,不过可没随便乱收费啊,都是严格按照国家物价局定下,像张弛那种大单子都是给开单据,这个你可不能……”
“南哥,不是这个意思!…………”
见萧南烛越说越不像话,彭东都快急眼,他是真信任萧南烛为人,所以才不愿相信他这满嘴胡扯瞎话,此刻皱着眉打断萧南烛话之后,他先是看眼初刚端到茶几上茶,沉声开口说声谢谢,接着转而道,
“没觉得你是骗子,滨江大桥工程那事这边也结案,当然知道那个叫张弛这回儿没犯事……可就是担心你工作问题,也担心你目前生活问题,前几天都找郑昶他们问过,他们把之前你在部队事都和说……南哥,你有什困难都可以和说,你根本用不着做这样事讨生活啊……”
这般说着彭东拳头都握紧,隔这久又听别人提起之前事,萧南烛自己反倒有些不习惯,可是这字句都是在关心着他,萧南烛这人就怕别人对他好,这对他好他就肯定要心软,所以此刻虽然彭东这话不算中听,他倒也没生气,只是将香烟滤嘴放在牙齿边咬咬,接着眯着眼睛开口道,
“驴耳朵,和你说什都听不进去,行,给你示范下展示展示这专业性,你也好放心……”
这般说着,萧南烛顺势就抬手在彭东耳边上似有若无地抓把,彭东不明所以地挺直腰板,还以为是自己脸上是不是沾什东西,可是萧南烛只冲他笑笑,接着把手逮住那把东西捏在手指尖看几眼,接着用烟头点着嗅嗅味道道,
“血腥味很重啊,昨天晚上加班是碰上凶杀案?仇恨,恐惧,贪婪,死气,样不少,看来死者死很惨啊,这凶手看来现在应该是没抓着,所以你才花晚上在那犯案现场查看情况,不过没用啊,现场留下东西太少,你沾到身上就更少……怎着,要不你让你们局里花点钱请去给你看看,帮你把你们这个杀人犯给抓住成吗?”
萧南烛这话说出来彭东脸色都变,他昨晚确是通宵留在犯案现场,而昨晚本市也确发生起恶性凶杀案,只不过现在这案子别说是对外界,就是对公安局内部都没有明确公开消息,可现在萧南烛只凭这几句话就将猜出大概,这不得让彭东有些后背发凉,而偏偏就在他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时,他这兜里手机却是忽然震动下,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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