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缎被撕开发出细微声响,被束缚着除夕侧躺着静静看着萧南烛,艳红色眼尾呈现出种迷茫无辜弧度,萧南烛见状勾起嘴角笑笑,眼见他这幅温顺弱势姿态更觉得心底纵有所谓良知伦常也早给忘。
驯服野兽过程
控制在个他自己可以掌握范围内。
司徒张常将萧南烛这种心理称为典型大男子主义者才有控制欲,而对于萧南烛本人而言,他并不排斥这种据说有些病态心理,因为他并不觉得如今自己会没有那个能力去留住除夕,有历法经在手他怎着也要给他家历神弄个长命百岁双保险,而想到这儿,嘴角含笑萧南烛倒是忍不住抬头看眼近在咫尺除夕。
视线所及,浓艳妖异眉眼渲染开零落红痕,丝丝,抹抹,霎是动人,除夕刚刚就伏在他身边低低喘息着,尾音低哑处好似精巧纤细羊毫笔般撩拨在萧南烛心上。
当时他边为除夕纾解着欲望另边从言语上软化除夕直以来对他防备,也没心思去做些别,而眼见此刻两人气氛总算是恢复如初,本想早些休息萧南烛也瞬间断之前单纯睡觉想法,
“刚刚……不是说要早些休息吗,历师?”
声音发哑这般开口,除夕眼睛红通通,显然对萧南烛这心血来潮家伙有点无奈,他心里还残存着刚刚点情绪在,所以尽管萧南烛这般郑重对他做下承诺,他还是有些隐隐后怕,可他这开口说话便勾得萧南烛玩味眯起眼,而在将身子撑起来伏在除夕上方后,萧南烛慢条斯理地替他解开那用红绳束起长发,在除夕喉结处烙下个亲吻后,这才顺势压低着声音笑笑道,
“恩?说过吗?除夕君听错吧……说明明是早些洞房。”
“你……”
听萧南烛这无赖般话除夕便哑口无言,他家历师这脸皮也是和城墙差不多厚,不正经时候就是个活脱脱禽兽。可这禽兽颦笑都那般招惹他,皮相骨肉都带着股甜腥血气,让他硬是将这人吞吃入腹才甘心。
尽管之前他俩每每于床笫之事萧南烛总是会主动些,但除夕食髓知味后也从萧南烛身上学些讨好人法子,不过相比起他家历师,对这种事到底保守些除夕总还有些不由自主地拘谨,而就在他这般在心里想着时候,从刚刚起就直沉默着萧南烛已经用那根艳红色发绳将除夕双手松松垮垮地反捆起来,之后更是抬起手硬生生撕下块红衣历神衣袍角锦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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