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情绪,即使表露,主要指向只有个主体【注:这里指是上帝】。他,性格和善,以在最恼人境地下成功地控制自己脾气而知名。发火,绝不可能。他嘴里从没发出过声诅咒,但他惯用语“正在干什?”却带着副万念俱灰口气。其他三人都是牧师熟人,他们在帕斯顿·奥特韦莱相识。在高尔夫球会所里,所谓熟人其实只是泛泛之交,他们对每个人生理缺陷如指掌,但对他人政治观点和宗教信仰却无所知。三人中个,亚历山大·戈登,他残疾要比他性情和名声容易辨识。由于高尔夫球会所里交谈,不涉及任何政治、宗教等话题,因此,戈登谈话平淡无奇,而且彻头彻尾副英国人腔调。与其他三人不同,他不是本地居民,只是名假日访客,来此地拜访他有趣朋友莫当特·里夫斯。
里夫斯,本地居民,他留居此地更多是为环境所迫,而不是个性沉寂使然。战争爆发,他便离开学校,但因为高度近视(只消看他眼便会明白),他胜任不任何操作性工作。不过,在战争事务部次要分支机构找份差事,对他来说并不是件难事。他似乎很喜欢用句话作为谈话开场白:“那时在军队情报机构工作。”这句话在听众脑海里会勾画出幅场景:莫当特·里夫斯带着上弦左轮手枪,监听着德国超级间谍机密谈话。实际上,他工作是每天早上九点半,溜达进自己十分不舒适办公室,桌上从其他部门传递来叠简报正等着他。他会挑选出些格拉斯哥工会领导人特别激烈言论,把它们打在纸上,然后放入个文件袋里,并在上面潦草地写几个字:“对此能做点什呢?请批示。”这份文件将与其他无数不被重视文件起汇入文件袋洪流,漫无目地在白宫低级部门间流传。虽说是个有着丰厚薪金孤儿,他却发现自己没法在这样战乱年代里安心地待在个平凡职位上。他往当地报社投递几份个人广告,上面表明他愿意从事任何保密任务,如果对方要招募“活跃、聪明、想要冒险年轻人”话。不过,在那个年代,毫无经验、愿意冒险年轻人供大于求,他广告没有得到回应。绝望之下,他把自己带到帕斯顿·奥特韦莱高尔夫球会所,好在他“不怀好意”同伴们都承认他球技日益精进。
卡迈克尔先生,球场四人组中员,他只要开口,听者就会知道他是名大学教师。他,语言表述准确,目光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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