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清醒点!你满脑子都是谋杀的想法,你怎么能够否认那个球不是已经在那儿躺了好多个星期了呢?”
“非常简单,它落下去的时候砸断了那丛花的枝叶——它们是不是叫做山萝卜——而那个断枝还没有枯死呢。我发现那只球的时候,它就躺在草丛的顶端。我绝不相信那只球落在那儿的时间超过了二十四小时。”
“我说,如果我们想搭上那趟火车的话,就应该返回奥特韦莱了,”戈登说,“现在已经四点半了。我们最好在信号员看到我们之前返回小路,尽管他并不真的在意我们在铁路桥上,但他也会说点儿什么的。”
戈登属于那些总是提前到达火车站的人。他们到
验尸官应该注意到这个问题——很奇怪,验尸官注意到的总是一些细枝末节的东西。我曾读过一则新闻,说是一个男人从教堂走出来被汽车撞死了,我的天,验尸官认为站在教堂外是一个危险的习惯!”
“可以说,这个地方看上去就像是为发生什么事件而准备的一样,你看见铁轨在这儿的拐弯弧度了吗?”
“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我的意思是,这个拐弯弧度没法让其他人看到布拉泽胡德掉下了火车,除非有人和他在一个厢座里,这个弧度在其他厢座的视野之外(除非有人正好把头伸出了窗外),当然除了这个弧度,大雾也帮了大忙。”
“啊!正确!我必须说,不管陪审团的结论是什么,我坚持谋杀的说法。实际上,我希望他们得出z.sha的结论,这样警察就不必四处乱忙了。对我来说,它看起来是一桩谋杀,一桩精心策划的谋杀。”
“我只愿意看你玩一次扔石头的把戏,我会探出身去看石头如何下落。如果你能找到大一点的石头的话,我们就用大一点的。”
“好吧。可是枕木旁边都是小石头。我得沿着路基找一找。哎,我说,那是什么鬼东西?”
如果是几天前,被发现的东西一定会让他们俩惊喜一下。实际上,山谷下的东西很平常,但却像某种征兆。帕斯顿·奥待韦莱方向的铁轨下不到二十米的地方,一丛草上躺着一只高尔夫球。
“事实压倒一切。”戈登断言,“我不认为,走背字儿的卡迈克尔能把球打出三十多米并落在这儿的草丛上。”
里夫斯仔细地打量看那只球。“我有点不喜欢这个发现,”里夫斯说,“它显然是个新球,不可能是哪个家伙沿着铁路散步时随意扔下去的。我曾看见过一个球童倒掉一大堆球,可那都是我们使用过的废球。谁能告诉我们布拉泽胡德是否也用过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