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会不会是你自己想太多?”
“如果只是想太多话,就不会这苦恼。是有事实根据……上次压根儿没想到那件事儿会跟命案扯上关系,几乎忘得干二净,因此也没告诉你。其实那天早上,在父亲遗体旁捡到条揉得皱巴巴麻质手帕。虽然很脏,但是手帕上记号正好露在外面,看就知道那是除哥和之外,家里其他人都不用随身物品。爸是老派人,不喜欢用手帕,他向来都是把汗巾折起塞在怀里;而妈和妹妹虽有手帕,却是女用小手帕,与现场那条完全不同。也就是说,遗落那条手帕人不是哥就是。可是,直到爸遇害那天为止,已有四五天没去过院子,也不记得最近是否遗失过手帕。如此说来,掉落在遗体旁手帕,唯可能就是哥。”
“但是,会不会是基于某些原因,导致你父亲拿那条手帕…………”
“不可能。虽然爸行事向大而化之,但他对这种随身物品倒是相当板眼,从来没看过他拿其他人手帕。”
“……可是,就算那真是你哥手帕,也不见得就是你父亲遇害时掉落。说不定是他前天留在院子里,也说不定是更早之前。”
是那家伙,就是被爸打伤男人。那名工人不惧死活,根本没考虑过是否危险。”
“那可不定,不过……”
“到此为止吧!不管怎说,事情都已经过去,事到如今也不能怎样。而且上课时间到,们也该进教室吧?”
第五天
“那,你是说,杀死你父亲凶手是你家里某人吗?”
“上次你不是隐约暗示凶手也许不是外人吗?当时确很厌恶听到这种怀疑家人说法——因为其实多少也有这种感觉,当下有种被你戳中痛处反感才会直接打断你话。事到如今,也深受同样疑问困扰……这种事自然不可能对外人说,本来也打算若情况允许话,也不向任何人透露。只是,已经承受不住这痛苦折磨。至少,想请你听听心里想法。”
“那,你怀疑谁?”
“哥。怀疑对来说是手足同胞、对死掉老爸来说是亲生儿子哥哥。”
“嫌疑犯承认吗?”
“不仅没有承认,还陆续出现许多有利于他反证,法院也感到相当棘手。刑警虽不时来家,不过,最多也只是表示案情陷入胶着状态之后便离开。换个角度想,那或许也表示,警方也对家里人有所怀疑,才会三番两次地来打探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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