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帮他脱毛衣,清理嘴里牙膏沫子,周行朗开始扒他裤子:“别动啊,给你洗澡。”
路巡两条腿伸长,是个特别放松、无害状态,扒点,就好像被什东西卡住,扒不下来。
周行朗以为是拉链没拉到底,伸手去碰,下就被烫到。
“百毒不侵”酒名不虚传。
好容易把路巡拽到顶楼浴室里,周行朗开始剥他衣服,路巡几乎是趴在他身上,呼出口浓郁酒气:“宝宝,爱你。”
周行朗正在给他脱毛衣,闻言抬头。
路巡睁着迷离双眼,热气熏在周行朗脸上,周行朗受不住,先给他找出电动牙刷,挤牙膏塞他嘴里,手托着他下巴,手帮他漱口。
“咕噜咕噜……”从路巡嘴角涌出牙膏沫。
周行朗连忙用手去接,然后用纸擦,他不是没照顾过酒鬼,他爸包工头,经常跟人应酬、喝酒,喝得烂醉回家就给周行朗发钱,问他:“爱不爱爸爸?说爱,就给你红包。”
他端起路巡几乎空掉酒杯,试探性地伸出舌尖,沾下杯口,立刻蹙眉,呸两声。
“什味儿啊!”
路巡就笑起来。
“不许笑,”周行朗瞪起眼睛,“你上去漱口、洗澡,不然……不然不跟你睡张床。”
这句话很有效。“洗。”路巡点头,有些不稳地站起,周行朗伸手搀扶下:“你自己能行吧?”
周行朗说句爱,周庆松就给他百块,还要唱歌给周行朗听。
话多得不得。
可是路巡不样,他话少很多,嘴里反复就是句。
“宝宝,爱你。”
周行朗听得心惊肉跳,很不好意思,多听几次还是觉得不自在:“你小声点啊。”
路巡再次点头:“没醉。”
他认为自己是有点点醉,但是醉得不厉害,起码能分辨出眼前人是周行朗,是他所爱人。
他步伐很晃,东倒西歪,上楼梯差点跌倒,周行朗怕他摔,连忙去扶。
就这使出吃奶劲儿,几乎是半搂着,把路巡弄到床上,接着翻找出他睡衣,又用力把床上瘫软路巡抓起来:“、二、三走!上去洗澡。”
天台那个浴室是新修,有暖风机,还有太阳能热水器,浴室环境倒是很好,淋浴器是大牌子,跟城里没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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