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棋,你不会说是五子棋吧?”
“围棋象棋,也都会。”
“也会围棋,明天们手谈局?”这是周行朗除游泳以外,唯能拿得出手东西,他根本不相信,有人可以样样精通,既然路巡已经会那多样,下棋肯定不怎样,就像他摄影技术样。
别不说,周行朗压根就没见过他拍照,也没见过他背着单反出门,就这样还好意思说自己搞摄影,丢不丢人。
周行朗围棋是爷爷教,小时候娱乐不多,他喜欢下棋,而且似乎在这方面有定天赋,十来岁就能赢过他家爷爷。
他发现自己似乎点也不解路巡这个人。
爷爷去喂鹅,周行朗问他:“怎写上字?”
路巡发现他情绪比昨天稍微好些,低声道:“你爷爷想让写个英文春联,他想教写中文,不好拒绝。”
周行朗在桌上翻翻,看见他写英文春联,英文字也是好看圆体,但不如他汉字写得好。
“以为你们家应该是那种西式教育,原来还会教书法吗?”
见拢着羽绒外套,穿拖鞋站在财神爷前面周行朗,对他露出个笑。
那笑意在阳光下,闪得晃花人眼。
爷爷看见周行朗,招呼他过来:“小猫,你也来写。”
“字写不好。”周行朗走过去,绕过方桌,看见几副对联。
爷爷以前是人民教师,识字,也会书法,字写得方方正正,上联写是千年迎新春,下联是瑞雪兆丰年,横批:年年有余。
只是在路巡面前,显得十分不堪击。
“不可能,怎这快就输?不信!们再来。”他好胜心是很强,无论是十八岁还是二十八,永远都是这种性格,不肯认输。
路巡深知他性格,第二局时候,故意放点水,喂几颗
“琴棋书画,君子六艺,小时候都要学。”
“那不是女孩子学吗?”周行朗诧异。
“男孩也能学。”
“弹什琴,古琴古筝那种?”
路巡说:“那个不会,学是西洋乐器,小提琴。”
是个很简单联,旁边还有副,也是同样联,只是字略微不同,看得出有点在模仿痕迹,只是那字格外透出种力透纸背劲道,苍翠遒劲。
余下还有几副对联,也是有两副相同。
周行朗问爷爷:“这副是谁写?”
爷爷指给他看,说:“这个是,这个是他。”
写得更好那个,是路巡,周行朗能看出他故意藏拙,然而爷爷却没发现,还单纯以为是有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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