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总在开会,如果没有预约话……”
“没关系。”周行朗抢白,“就在下面等他。”
前台不可能让个来历不明人待在这里,万路总出来,这个人袭击路总怎办?
“您带身份证吗?您是哪个公司,来做什?”
“没带……”周行朗示意下手里塑料袋包着伞,“给路总送伞。”
照片上,是更年轻些英叔,和个七八岁大小男孩。
“这是你儿子吗?”周行朗伸出手点点照片,“很可爱。”
英叔说是,叹口气道:“他九岁那年,检查出白血病,没熬过半个月就没。”
周行朗愣愣,接着迅速带过这个话题。
车子停在栋写字楼底。
惠姨说他喜欢玩。
英叔哈哈笑:“男孩子,性格比较皮,喜欢搞小发明,不过路家家教很严格,他从小就要学很多东西,都没空休息。”
“他书法好像写得很好。”周行朗想起来。
“那都是苦练出来,他小时候好动,要打他才肯学习呢。”
“真?”
周行朗身打扮挺休闲,乍看是很年轻,像大学生,但不像外卖员,外卖员也不这样穿。
可是他长得帅,且是那种让人放松戒心类型,眼睛黑白分明,大而明亮,显得真诚。
被前台盘问几句,他在大堂待客区坐下来,前台小姐姐还来问他要不要喝水,然后给他倒杯柠檬
“周先生。”英叔道,“路先生办公室在三十二层。”
周行朗对他道谢。
他觉得自己这空手去,也找不出什恰当理由,就转身去不远家商场,准备买两件衣服,好巧不巧,他刚买完出去,就下起雨。
周行朗只得在商场买把新伞,撑着伞去路巡大厦。
前台问他找谁,有预约吗,周行朗说找路总,没有预约。
“是真,还有啊……”
周行朗从英叔这里,解不少关于路巡童年轶事,英叔是有问必答,周行朗连路巡没成年就去纹身、三岁还在尿床这种事,都打听到。
他不是偶发念头想去解路巡,是因为他发现自己确点都不解这个人,这才想着去多解些。
听完过后,他这才知道,原来路巡真做过很长段时间摄影师,年四季都在外奔波,背着他相机,行李箱也没有,到个地方安顿段时间,每次都会买批新衣服、新日用品,然后离开时候什也不带走。
等红绿灯时候,英叔还打开自己手机屏保给周行朗看:“看,这就是路先生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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