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去拿。”把周行朗脑袋往自己胸口摁,路巡环抱住他,轻声说:“快睡觉。”
“好……”应声,忽地想起什,猛地从他怀里抬起头来,“图纸呢?”
“在包里,没丢。”
“哦……”感觉到车子发动,疲倦至极周行朗再次抬头,迷迷糊糊地看着窗外,“这是浦东机场吗?们这是去哪里,不去龙山村吗……”
“回家,宝宝,睡觉,别说话。”路巡让司机英叔把车窗帘关上,昏暗环境让人更容易睡着。
碌下,本就不够亲密婚姻关系,慢慢因为聚少离多而疏远。周行朗心思很深,且什事都压着不说,有次他们接近三个月没有见面,路巡太想他,支走惠姨,给他打电话,说自己从楼梯上摔下来,说义肢神经系统出问题,所以站不起来。
当时在西双版纳实地考察周行朗吓得半死,连夜回家——然后就发现路巡是在骗他,他根本没有摔倒,只是想他。
周行朗认为路巡不理解他工作,而路巡则认为他太拼命,认为他需要休息,所以把原本周行朗通过竞标争取来个项目,交给其他建筑师。
十几个小时后,飞机即将落地,在旁边坐着休息路巡睁开眼,看见周行朗在灯光下画轴测图,看起来像是已经完工模样,听见广播,他打个哈欠,正要喝咖啡提神,路巡把手伸过去,动作强硬地把咖啡夺过来:“别喝,喝多不好。”
他让空姐倒杯热牛奶,把周行朗右手抓过来,轻轻地揉捏、按摩:“画完吗?手痛不痛?”
周行朗低低地“嗯”声,头埋在他怀里,半秒钟,呼吸就变得绵长而均匀。
□□作用已经失效。
路巡没有回自宅,而是回紫荆路,在搬到“自宅”前
周行朗又是个哈欠,眼角微湿:“还没,不过也差不多。”疲倦到极点,连把手从路巡手里抽回来力气都不剩。
他直接在轴测图上标明柱网和标高,标明主要路径宽度,以及关键门窗尺寸,虽然谈不上多准确,透视都有明显错误,可进度非常快,只需要再做些调整,规划好内部设计,整个建筑设计就算完成。
空姐端来热牛奶,周行朗喝口,开始收拾图纸,有些图纸掉在地上,路巡弯腰捡起,周行朗在飞机上画摞图,叠在手心里有英语教材那厚。
咖啡喝得太多,太阳穴跳跳,下飞机,周行朗副神游天外模样,几乎是闭着眼睛被路巡搂着走出机场。
坐上车才想起来:“行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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