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好消化。”路巡捏着勺子喂他。
他哦声,坐起来些,看见他手指。
指骨修长,指腹带着粗粝感,指甲修得很整齐。
周行朗还能想起来感觉,有点呼吸急促。
分明身体已经很累,可只要想起,就尾椎发麻。
还有人说太大会出血,他开始慌。
路巡很快回来,周行朗就把手机关掉,带着哭腔唤声:“路哥……”
“怎?”路巡听他声音不对,伸手去摸他。
周行朗抓住他手:“怕疼怎办……”
“不会让你疼。”路巡坐在床边,朝他俯首,随即就是个吻落下,声音沉着沙哑,“不会疼。”
周行朗从来不知道,原来个吻引起后果会这严重,像被剧烈摇晃汽水般从瓶口冲出,发不可收拾。
朦胧黑暗里,只能看见彼此眼睛,路巡就如同只巨大而温柔野兽那样亲吻他,电流经过般,周行朗阵颤栗。
睡衣被亲乱,周行朗呼吸也彻底乱,甚至有些神志不清,他预感到要发生什,这时,路巡微微起身,伸手要去开灯,周行朗抓住他手腕,喘气道:“别……别开灯。”
路巡手便顿住,改为去拿手机,另只手摸上他脸颊:“等会儿。”
透过手机锁屏光芒,周行朗分辨出他在安装假肢,路巡站起,又说遍:“小猫,等会儿。”
勺子递到嘴边,周行朗含着,燕窝汤汁顺着嘴角流丝下来,他探出舌尖飞快舔,用手擦擦。路巡是两年以来第次开荤,看见他这样眼睛就是暗,压住情绪,用纸给周行朗擦手,轻
“……那你轻轻。”
路巡唇角勾:“嗯,轻轻。”
周行朗听见窸窸窣窣声音,伴随着吻,他头靠在垫起来枕头——
半夜时候,周行朗被他从浴缸里抱出来,有气无力地说自己有点饿(是真肚子饿)
片漆黑房间,到这时才终于打开灯,路巡让他等等,接着下楼去,不多时,路巡端着碗上来,周行朗看:“怎又是燕窝?”(真燕窝)
“你干什去?”
“拿点东西。”路巡声音很沉,出去。
周行朗好像知道他要去拿什,坐起身,察觉到自己身上出汗——十二月天,他在室内出汗。
他也拿手机,开始搜“男人和男人要怎-”。
方式他知道,毕竟看过电影,但是细节不清楚。当然,网上是搜不出什有价值东西来,周行朗看见有人说痛,有人说爽,想起来上次,分明还没开始他就痛得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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