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峰对待周行朗客气,像主人招待客人,但因为有工作来往,也不缺话题,奶奶则显得要热情些,不过本质上没有什区别……似乎,都不喜欢男儿媳。
这顿饭吃小心翼翼,压力很大,周行朗压根就没吃多少。
吃完后,又是番闲谈,但并非
两排新做定制,排是路巡尺码,排是周行朗尺码。
记得梁岚离开时候,问自己要身材尺寸——原来是等着做新衣服。有非常正式塔多士礼服、燕尾服,也有休闲柴斯特外套,背带裤,马甲,条纹领带和白色领结,还有球形手杖,皮鞋和黑袜。
周行朗看花眼,尤其是那个手杖:“太夸张,们还没老到要用拐杖地步吧?拿着这玩意儿走上街,会上抖音吧?”
“只是个装饰品。”路巡帮他挑件很薄黑色背带裤。
在夏天,在狮城这种炎热十二月里,背带裤作为礼服元素更为适用,周行朗在各种细节处都做到优雅,力求显得正式、尊重但又不过度。
路巡收下这张美钞,干脆利落地解开扣子,满足他那点微不足道小爱好。
过会儿,门外传来脚步声,周行朗耳朵尖,听见,猛地抬头。
路巡动作很轻地拍拍他脑袋,只修长手扣上扣子:“是打扫走廊,不用怕,不会不敲门就进来。”
周行朗“哦”声,抬头看看,又低头看看,路巡正好扣到锁骨,喉结很性感。
“不许扣扣子。”他说。
今晚是个相对轻松家宴,只有几个人。
但周行朗还是有点紧张,下楼时候不断发问:“你们家吃中餐还是西餐?”
“中餐。”
“那就好。”他生怕自己餐桌礼仪不够标准而丢人。
路巡宽慰他:“都是自家人,吃饭时候,不会问你太多问题。”大概是他父亲从开始就对他们婚姻不满,所以很少打电话来过问他们生活,哪怕面对面,也不会去打听他们婚姻。
路巡手顿,眼睛垂下看他:“还没吃够?”
“……”周行朗脸红,大声地说,“花十刀,就值这几分钟吗?”
路巡看眼时间,手臂捞过他后颈,手掌把他往自己胸口摁,副拿他没办法模样:“好吧,再给你十分钟,得换衣服。”
在事态变得失控前,周行朗先停下,抬头看路巡那副蹙着眉心、呼吸短促模样,心里十分畅快,翻身农奴做主人,挑起他下巴道:“怎这不禁撩,爽吗?”
路巡不言不语地低头,去咬他指尖,含糊不清地说:“换衣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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