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起不来。”
路巡：“帮你，帮你脱衣服，帮你放水，行不行？”
这回周行朗连说话
力气都没有
，摇摇头，然后翻个身，蜷缩起来。
路巡跪坐在床上，去看他，手摸摸他
周行朗慢半拍，说回家，路巡半搂半抱，把他弄得直起身来，带着他出去，叫车，他报是酒店名字。
周行朗听见，就抬起头，路巡解释：“酒店近
点，你晚上睡那里，有什
事好照看你。”
周行朗哦声，什也没说，弯着腰，把头抵在前面座椅上，呼吸出浓浓酒气，酒精阻碍他思维，他感觉自己有重要问题要问，但是又不知道要问什。
路巡看他正糊涂着，也没有提，只是像摸小狗样摸摸他头发：“既然有胃病，以后就少喝酒，也要少抽烟，少喝咖啡，没有什是工作必须，对自己好点。”
周行朗头抵着前座椅，也不知听见没有，没作声。
医院离不远，晚上也不堵车，周行朗挂急诊，说自己喝酒，有胃病，肠胃现在有点抽搐。
“有胃病怎能喝酒。”医生看着他表情，“你看着也不痛啊，喝多少酒？”
“忍着，工作，不能不喝，也不知道喝多少……”
“看你样子也用不着洗胃，先去测下血糖，给你开解酒药还是挂水？你自己选。”
周行朗选吃药，开解酒药和止吐护胃，在医院坐会儿，吃药，路巡电话来，问他在哪个科室。
很快，酒店到，路巡打开车门，把他弄下车，周行朗这会儿比之前还不如，完全站不稳，不知道是醉还是睡。
路巡把他手臂弄到自己肩膀上，自己手臂绕过他后背，带着他进电梯，进房间，从头到尾周行朗都是配合，这个喝醉周行朗出乎意料安静、听话，乖得叫人心动。
路巡先把他放在床上，接着摸摸他脸，问句：“帮你洗澡？”
周行朗慢慢睁开眼，怔怔地看着他，慢慢地说：“不、洗。”
路巡被他可爱到，又问：“为什不洗？”
他在急诊科把周行朗找到，看见他蜷着坐在椅子上，大步过去：“洗胃？”
周行朗差点睡着，他抬起头，模糊双眼慢慢在他脸上聚焦，鬼使神差点头：“嗯……”
路巡坐下来，看见他手里药，手放在他后背轻轻拍拍，声音放柔和：“药吃吗，现在什感觉？”
“吃，”周行朗点头，垂着头，“难受。”
“在这里再坐会儿，还是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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