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看出来,“删是裸-戏。”周行朗说忘:“以前看到这里是快进。”“你以前看过啊?以为你没看过才点。”“冲着导演去看。”“这里不能快进,这里才是重头戏,”路巡偏过头,声音就在他耳畔,“尼姑和和尚戏,没什好看,如果是花和尚和浪尼姑,戏才好看,你看这两个,不就是这样。
你再好好看看。”不知道是他声音还是电影画面缘故,周行朗越发地不自在,身上直冒汗。
呼吸声变大,后面周行朗也不知道是怎回事,路巡手摸在他后颈,摸到手汗:“你出这多汗,不脱两件?”周行朗沉默几秒,把羽绒服外套脱,路巡开始笑,边笑边凑近他,就像电影发展那样自然而然,头微微侧,压在他嘴唇上,周行朗下意识地后缩,路巡逼近,把他压在沙发靠背上,周行朗曲起条腿,垂眼睛,路巡摩挲他下巴,舌尖抵进去,吃到他嘴里很清凉薄荷茶香,是牙膏味道。
这让路巡兴奋,看他喘不上气,微分开:“你来时候,是知道会这样对你?”“嗯……”周行朗眼睛颜色有变化,表面覆着层雾面水光,“又不是笨蛋。”路巡又想到他画自己,愈发地情动,卷起他毛衣,第二个吻落下去,路巡手伸进去解开他马甲扣子:“你穿这多,难怪出汗。”“你不喜欢这样,再洗个澡。”路巡愣下,好像觉得哪里不太对劲:“谁说不喜欢这样?”周行朗把他推开些:“自己脱。”没有开灯房间,只有电影蓝绿色调散发出柔和光芒,映在他干净白皙皮肤上,路巡盯着他,眼里跟着簇火苗,周行朗主动地搂住他,鬼知道他做多久心理建设,只是真发生,又觉得没有那难以接受。
各行各业不都是这样,哪有免费午餐,哪有捷径可以走。
路巡简直被他主动冲昏头脑,弯下腰把他抱起,手臂穿过他两条腿,力气很大地架起他抱到床上,路巡伸手打开盏灯,俯身去吻他嘴唇,脸庞,脖颈。
周行朗闭眼睛,听见路巡说:“没想过你会这样。”毕竟在他眼里,周行朗是口是心非,爱装鸵鸟性子,哪怕是到床上,也肯定是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类型,怎可能主动在他面前这样。
“这不就是你想要吗?”周行朗眼里带着迷离色彩,声音哑着,“路!巡,别报答不你,这次过后,你不要再帮。”盆冷水泼下来,路巡浑身散发热情,直接透心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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