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人心,热时候有多热,冷时候就有多冷。
那样潮湿冷,像能冰冻四肢百骸。
可白杨不
世安无奈地笑:“你都把人赶回去,你说陪不陪你呢?”
雪越下越大,可是十分宁静、十分寂寞。无声大雪慢慢拥吻着这座古都。
白杨拉着世安从车里下来,顶着飘落絮雪,慢慢把李今事给世安说遍。
他没喝酒,心里却像醉。因为高兴。
他此时此刻有难以言说、强烈倾诉欲望。
白杨噗地笑出来:“想什呢?别给自己脸上贴金。”
世安诚恳地捧起白杨手:“要真是他做什,替他跟你道歉,你要是觉得不解气,你想要什就说。”
白杨干脆地推开他手:“要你这车。”
“行啊。”
“……你这房子也喜欢。”
白杨于是真脸红,只好又瞪世安眼,世安指指前面,“哎,绿灯。”
白杨强行圆场:“反正心里紧张,就想找个人盯着,眼没看到别人,就看到你。看着你比较放得开。”
世安夸张地照镜子:“……看就能放得开?”
白杨瞥他眼:“主要你够丑。”
世安也不生气,笑眯眯地问他:“这办法很不错,谁教你?”
真,遇见这个金世安之后,他人生每天都比过去过得幸运。认识经纪人,又认识钟越。
白杨很想让这样世安解自己,更多点。
也从没想过自己能这平静地去谈李今。
大概就是所谓已经过去。
南京是座奇怪城市,热时候被叫做火炉,可不在这里生活人不会知道,南京冬天也是冷到无处可诉。
“也可以啊。”
白杨:“你公司股票给半儿。”
世安:“……那你得会打理,不能瞎折腾钱。”
两个人面面相觑,各自都哈哈大笑。白杨看看门里冻得鼻子通红保罗——世安架子够大,自从他“失忆醒来”,便用不惯指纹锁,要求管家必须来迎接他进门。
白杨趴在世安身上,向门里喊声,“保罗你进去吧!跟金总还有事儿!”面抬头问世安:“金大老板,能不能陪聊会儿?”
白杨迟疑下,脸慢慢僵下来。
“……个无关紧要人。”
之后他都不再说话,不管世安怎逗他。
直走到世安家门口,车子停下来,世安只坐着不动,白杨等半天,不见世安下车,终于转过脸来看他:“你怎?”
世安踌躇道:“……是不是过去对你做什不应该事情,是教你盯着别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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